被迫害的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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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初赛,这样的菜鸡基本都被筛出去了,留下的大多都有硬实力,这些人的对决才有观赏性,才卖得出门票。可能正是从这样的角度出发,木叶到了复赛就提供了比初赛大几倍的场馆进行比赛。
但这种观赏性只限于台下的观众,大蛇丸却是没有这样的兴致的,不过是当小孩子过家家看,讨个乐子罢了。罗砂倒是对孩子们的比赛怀有期待,但还没轮到他们上场,场上的表演也没有优秀到令人侧目,所以他和顾问一样兴致缺缺,在台上闲得发慌——刚刚还有三代的乐子可以看,但是老人家差点都被气出个好歹了,总不好再去点炮仗,这好歹也是人家的地盘,不好太招摇。所以罗砂就想出个打发时间的法子——和顾问以这场比赛的结果作\\赌,结果没想到顾问还是不打算做人。
“我赌日向宁次会赢,风影大人觉得若是压在同一人身上,赌\\局就进行不下去了,他选了漩涡鸣人,不知猿飞老师怎么看?”大蛇丸看三代的茶杯半空着,还殷勤地拿起搁在手边的茶壶,想上前去为他斟茶。
看到木叶的影级叛忍又一次不怀好意地凑过来,不知火玄间的头都要大了。他主动近前想接过茶壶,说:“这种小事怎好劳烦音影大人,还是我来吧”。
大蛇丸阴柔的面孔缓缓绽开一个笑容,笑得玄间心里发毛,但他还是尽忠职守,没有后退半步。只听大蛇丸不紧不慢地说:“有事弟子服其劳,老师的其他弟子不在身边,那么当然是我来聊表孝心。”
这话说得真是冠冕堂皇,好像没当上火影就翻脸叛逃的人不是他一样。
说话间,一条通体灰色的小蛇已经缠在不知火玄间的脚踝上,龇出毒牙狠狠地咬了一口,玄间立即浑身僵硬不能动弹,衔在口中的千本“啪”得落地,连眼珠都不能间或轮转。大蛇丸绕过了他,凑到三代的面前往他的被子里注水,贴心守礼地只倒了七分满,又把点心往三代那里推了推,方才开口:“猿飞老师,请用茶。”
三代坐在位置上偏过头眯眼看着多年未见的弟子,又拿起刚刚被倒满茶水的杯子细细端详茶汤的颜色。弟子容颜依旧,他却垂垂老矣……大蛇丸真是半点面子也不给,当着面就敢给他的护卫下毒,三代叹息一声,用拦住拿出武器蓄势待发的另一个火影护卫山城青叶,对大蛇丸说:“年轻人不懂事,你就不要和他计较了,他和红豆的关系也不错的。”三代将杯中茶水牛嚼牡丹一般饮尽,“好了,我已经喝过茶了,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大蛇丸敛袖再一次端着茶壶为老师倒水,然后才回到位置上安分坐下,那条灰色小蛇还缠在不知火玄间的脚踝上,粘着两颗豆子眼的三角形小脑袋左右摆摆,又咬了玄间一口才爬开,再顺着椅子腿钻进大蛇丸的袖子里消失不见。
第二口咬下去以后,玄间就能动了,只是毒性还残存着,面上有些青黑,脚踝还肿得老大,一个照面就要倒下去。罗砂一看,表现他们砂忍村友好形象的机会来了,赶紧回头和小舅子说:“夜叉丸,你快给他看看,别落下什么病根儿。”
夜叉丸也很积极,一副要给他治出个病根儿的样子,当即就要从忍具包里拿点止血钳、纱布什么的,还没等他找到手术刀呢,山城青叶已经应三代大人的吩咐,警惕地把同僚搀到一边去了,“不劳风影大人费心,医疗队就在台下,马上就到。”
在木叶忍者眼里,砂忍村和音影村就是蛇鼠一窝!
所以,夜叉丸不得不遗憾地把刚掏出了的工具挨个收起来,又站回姐夫身后去,百无聊赖地看台下的菜鸡互啄。
大蛇丸嗤笑:“我不过是和木叶的后辈开个玩笑罢了,现在的后辈多少有些不中用,只是一条小蛇,还弄得这么狼狈,倒是我的不是了……猿飞老师,你怎么看呢?”
猿飞老师怎么看?他当然用眼睛看,只是他还没说话,边上的小年轻忍不了,山城青叶抬手指着大蛇丸,“你怎可对三代大人无礼!你,你!”就是你了半天没什么后续。
大蛇丸坐在那里活像是来砸场子的,右手搭在小茶桌上,食指还轻快地敲两下:“我,我?”
罗砂意识到唱红脸的时候到了,马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