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离家
那一脸麻子的邪恶的笑笑,看着底下的人,转头对后面四人说:“时辰到了,按少主说的做。”
其余人立刻点头示意,五个人然后就转身走了。
文律小声道:“我跟着,你留下照应。”
文御听了略微皱眉。“不行,我们一起。”
“我一人行动更方便,趁他们走,你去看着那些百姓。”
说着文律起身,从后放绕了过去,以经往过追了。
文役自知劝不动,便注视着他们走远,才缓缓起身往矿坑边去。
此处一面依山,矿坑正是挖在山脚,节一-节延伸向下,底下百姓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都有些惊慌。文役一走到,郑万成看见了他就大喊:“文公子——快救我们上去!”
文律跟在他们后面,觉得如同旧事重演一般。先前是跟着那俩下人,再去淦渠,这回又是从矿坑起跟着这五人。文律有些自嘲的笑笑,忽然发现人生似乎都是在不断重复着过往的事。
若真如此,那么叶陈便能算是一点循环往复中的一个意外吧。
文律并不讨厌着个意外,相反,他很喜欢。
人生来便日复一日的做着昨天的事,可这也可不都是为了那几次意外而铺垫的吗?
文律忽然觉得,那怕某天要狼烟四起,即使他必须为了活着而四处奔走,可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又有何苦呢?
他既是自己救活的,那么他文律和叶陈的命就已经连在一起了,因为他们都因为那一次的相遇而改变了今后的余生。可这天地如此之大,是有多少次的巧合,才会遇见对方呢?
一路随着他们到了一处府邸,文律躲在墙后看。五人进去,一会儿后三人出来,还抱了个箱子,又往矿坑方向去了。
文律想着文役还在那儿,应该无事,待那府门再次关上,文律绕着墙角走了一圈。
嘿!这家人还真马虎,果然让他找着一-处狗洞。从外往里看,只见草草叶叶,想也不容易被发现。文律想着便小心的钻了进去。
刚探出头,四下果然无人,抬眼便见前面的房子,立在有半人高的白阶上,纵横共约十步,水红色的墙上正开着一-只小窗。里头是男人的嬉笑声。
文律轻手轻脚的爬上高台,俯在窗下往里看。
屋里除了刚才那个麻子脸,还有另外三个眼生的男人,他们都围在一个妇女前一脸邪笑。
文律觉那妇女似曾相识,仔细看看,这竟是郑万城的妻子。
文律心中情不自禁的骂道。当真禽兽不如,竟还抢他□□。
“呦吼,小婆娘,来喝个啊?”
那妇人显得很害怕,跟本不敢说什么,兢兢业业的任他灌,似乎有呛到,不住的咳嗽。
那男人又骂些淫粗话,文律也有被恶心到,干脆充耳不闻。
其它几人也在调戏着。
“老李,要不咱把着娘们带回去,送少主?”
那一脸麻子的脸上一下没了笑,充说话那人叱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咱主子连女的都不碰,你送个娘们想找死啊!”
那男人一时也疑惑,便问:“不碰女的?那还能碰男的啊?”
“嘿嘿,还就是叫你说对了。”
那人满头雾水,闻言下巴都没合上,又见那麻子脸悄咪咪说道:“咱们少主,好男色。”
文律暗道“男风?”
其余几人也都忽来了兴趣,纷纷聚首来听他讲。
“你们可知道主子为啥忽然就要来南溪?”
其余人摇头。
那人继续说着,只是声音都小了几分,文律跟本听不见了。
只见他说完之后,其余那几人无不面色惊讶,难以相信的啊出了声。
“怎么会是那小子?少主不是前些日子还谋着要杀他吗?”
“谁知道呢。可你看那小子死了吗?主子就没想让他死,不然他还能活到今天?还跑这南溪来了!”
那男人惊得久久不回神,思索半天,用尽毕生才学才挤出一句“闻所未闻”来。
另一人听了,才歪着脑子忆道:“难怪见那回主子看他那眼神如此怪……原来竟还有这么一回事!”
麻子脸“啧”了一下嘴,又接着道:“可那小子一见主子就跟捏手里的鱼似的跑,就去年十月十五.....十月十五,你们知道是啥日子吗?”
“啥啊?不是下元吗?”
麻子脸声音更小了。
“那人生辰啊!他是下元的天胎,就是那天晚上。”
一群人听得起兴,这时一阵人声打断了那麻子脸。
文律暗道不好,看着眼前呆立着的人,还是被发现了。
这人显然是府里巡逻的。文律又听屋内人也渐向这里走来。
文律快速的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巡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