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哥哥26

桃花糁径，泥泥泞泞。燕子衔花，一口香露。

久久，久久。察觉到她应是醒了。

“似玫瑰而更香，如山茶而增艳。如醴如茶，芳甘似蜜。”

司马灵泫装死。

“比酪则薄，比水则酽。如兰似麝，更微有醺醺然的酒气，正感心神俱畅，但嚼了几下，却是苦涩，要待吐出，似觉不舍，要吞入肚内，又有点难以下咽。”【PS抄了金庸先生的情花描写emmm。】

司马灵泫当没听到。

司马赜拍了脑门一把，若有所悟地道：“我说的是奶茶，加盐更细滑的那种。”

“司马赜，你再……厥词……侮辱我……我就……”

“就……报以……水波……温柔吗？”司马赜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道，“还是……一杯一杯复一杯……”

“你……”司马灵泫愈发羞愤，怒不可遏，更绝委屈，道，“你就只会欺负我！有本事……”

司马赜自然得意地说道：“有本事才能欺负你啊……让你这般娇艳……”

见司马灵泫不理他，又兀自笑道：“像，柘汁酒……清甜甘冽……”

司马灵泫捂着脸，啐道：“……以后再不喝柘汁……”

司马赜拨开她的手，捏着她的手腕。让她与他对视，两两相望，并不言。

指腹摩挲着，玉腕上有伤痕，一圈一圈若福绳于腕，福泽也应融于血肉才是。又像缠进血肉的红线，丝丝入扣。

司马赜温和浅笑，状若深情，道：“一不小心，碎了泫泫的臂环，我赔你一个一模一样的。”

司马灵泫眼睛亮了亮，柔柔答应道：“最好给我有地方□□藏针什么的，乱世过于危险。”

“看来……这么精妍的珍宝，你都很不满意很久了啊——”司马赜笑道，“不论你心里还有谁，你只能属于我。”

司马灵泫眼球微微颤动，似乎在计较着他这句话，是何机锋，自己又该如何作对。

司马赜俯身，在她耳边淡笑，气息缠绕着整个耳朵，让人脑子也嗡嗡的。

却也只是淡淡地对她吩咐道：“我不计较，你有几个‘好哥哥’。但是从今往后，愿你，克己复礼，谨言慎行。”

此言并无重音，反而语调随意，人也随意。

司马灵泫听来却如履春冰，眼球微微抖动……反握住了他手，似不解，似安抚，皱着眉柔柔地道：“梁权早就死了，我跟他委实不熟，今日……”【注1，见作话。】

司马赜似笑非笑，并不言其他。只是看着她，亦顺手，与之十指紧扣，又怜爱着她。

司马灵泫眼睛放空，索性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