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身份
“阿姐,又在同那位吕公子书信。”简如假意拿着一本薄书在简如面前左右晃荡。
知晓自家阿妹的心思,一手挡在信前,低头对着桌上那纸轻吹一会儿,转而快速将它堆叠放入信封里。
瞧了没有什么瓜吃,调皮的简如也放弃了那心思,百无聊赖的依着桌边,假意翻阅着手上的纸页。
“阿姐,那白面书生,我派人去调查了,说来也奇怪,竟未在这偌大的都城中听得些许有关他的消息。”
“或许是外省新调来的什么官员的亲属家眷,这城中如此多人,每日来来往往,探听不到什么也不足为奇。”简如自知自己说此话是对他抱有些许的幻想。
“你这丫头,怎的还随意派人去调查别人呢?”一下转移话题,拿起桌上的书信,转手放入袖中,一把夺过简姳手上把玩的书,用它轻打简姳的肩膀,继而向着房门走去。
“阿姐,等我啊。”连着跟在身后,撒娇的呼唤着前方不顾自己的阿姐。
两日后,简如早早起来一番精心梳洗,带着一丫鬟便出了府去。
看那离去的身影,躲在一旁柱子后面暗中观察的简姳,亦悄悄摸摸跟了上去。她倒想看看自家阿姐到底要去往何处,面见何人,得以让自家阿姐如此费心梳妆。
一路跟着来到了翠云楼下,入了楼里,在小厮的带领下上了二楼雅间,简姳掏出银钱收买了适才引路的小厮,在隔壁另开一间,如贼般趴在墙上,竖着耳朵。
好似有点嘈杂,瞬间唤来小厮,屏去那些琐碎的声音,拿起桌上的茶具,转而倒扣在墙上,让自个儿耳朵紧紧贴在杯底上。
细细听了些许时刻,杯中隐约传来几声吟诗作对,还有嬉笑之声,想到自家阿姐同一个不知什么身份的人儿有说有笑,酷爱吃醋的简姳瞬间垮下脸来,甩掉手里的杯子,转而垂头丧气的坐在榻上,盘着双腿,喝着冷茶,吃着干谒的点心。
忽的不知怎的,隐约听得门外传来些许甚是吵闹的声音,搞得本就不悦的简姳一把拉开门来,如金鱼般鼓着嘴巴,把着廊上栏杆,看着楼下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不出来倒还好,一出门来,瞬间与自家阿姐撞了个正着,连着扮一副不知所以的面孔,嬉笑而言:“阿姐,好巧啊!”
看她那一脸尴尬的笑容,简如又怎会不知自家妹妹,抬起手来,伸出纤纤玉指对着额间便是一个轻弹,满脸宠溺的说:“你啊,还不见过吕公子。”
“哦。”知晓自家阿姐没有生气,笑着摸了摸自个儿适才被弹的额头,转而对一旁的吕钰说以问候。
转而便瞧见楼下传来响亮的打斗声,只见一人持着刀具匆匆跑了进来,接着身后亦跟着追来无数个穿着官服的人儿,个个手中皆握有一柄锋锐泛着白光的长剑。
吓的楼下众客纷纷逃出门外,唯有楼上雅间之人来不及跑下楼来。
不肖片刻,楼下便是一顿混乱之景,堂中桌椅尽数被看的支离破碎。瞧此乱象,简如紧紧握着简如的手,而一旁的吕钰却是一面沉静之色。
“还不快快放下刀来。”迎面的兵士握着利剑严肃的对他说道。
“你当我还是孩童吗,随你几句便让我放弃,呵,你们禁军仗着权势肆意欺压我们这些百姓,此刻将我逼的如此,放下刀也是死,不放也是死,你当我会轻易听从你的命令吗?”那人怒发冲冠,直指面前来围的数人。
转而提起一旁的酒坛,直径砸向那些人,转身趁机逃往二楼,眼瞧就要直面撞上简家姊妹与吕钰,然而还未待他逼近一步,忽的一个高大俊秀的人影三几两步,借着楼梯发下力来,轻松一跃而至二楼。
瞬间拔出腰间的长剑,毫不犹豫的横穿那人的胸口,不肖片刻手中的刀具砰的一声掉在脚下。
快速拔出剑来,胸前的伤口恍如一道泉眼,鲜红的血似眼中泉水瞬间喷涌而出。
吓的简姳一头扎在简如肩膀后面,吕钰连着转开手中的扇子挡在简如眼前。
莫约过了两秒,简如从容退去他手里的扇子,温婉道过一句“多谢”,继而轻抚简姳的手以示安慰。
只见那人冷漠的用着手绢擦拭剑身,冷酷的将它扔在那人身上,转而麻利的收入鞘中。
不肖片刻楼下兵士便匆匆跑了上来,分分钟施以恭敬的态度停下脚来。
“将他带回衙中。”冷漠一语。
“唯。”
恰逢一登徒浪子,不知从何处冒出,浓烈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
醉醉醺醺的一瘸一拐,好似一个不注意就要摔倒在地。
果断是应了那句酒壮怂人胆,也不看周围是个什么情景,酒精上头的人儿满眼中只顾寻找美人的身影。
一把捏住简如的手,通红的大鼻头下长着一张满嘴秽语的嘴巴。
吕钰捏紧扇子狠狠打开那人的咸猪手,“挪开你的脏手。”
然而那人借着酒劲,一眼瞧了吕钰那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