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乱成一锅粥
南风馆里。
姜娴已经喝了个酩酊大醉,人还没晕,但是神智不多了。
她很少喝酒,在现代时这种酒局都是小妶去张罗的。
妶掌柜招呼着几位同样喝多的朝廷大人去楼上的厢房,等她回来的时候,家主已经不见了。
家主人呢?
妶掌柜喝的最多,但她酒量深不可测,找了一圈,得知家主去了隔壁。
妶掌柜才一推开隔壁厢房的门……
房间里有喝多的家主,和两个白皮大乃美人。
正在……跳舞。
两个白皮大乃美人是一对双胞胎兄弟,长得一模一样,正一人拉着姜娴的一只手,让她的手在他们的胸|肌上摸来摸去。
妶掌柜识趣地关上门退出去,下楼去签单结账。
姜娴醉眼朦胧,她手上传来的触感让她心情十分愉悦。
“客人喜欢么?”白皮大乃美人在姜娴的耳边问,一边问,这对双胞胎兄弟一边将人往床上带。
姜娴赞赏地点头,就一个字回答:“大。”
“只大吗?”
姜娴又捏了捏,补充一句:“软。”
三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双胞胎兄弟不断发出娇笑声。
姜娴看着大乃美人的脸,叹道:“像。”
两兄弟对视一眼,明白这是客人拿他们当替身了,替身算什么,他们本就是做这种皮肉生意的,客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都哪里像呢?”
姜娴的手摸了摸他的胸|肌,说:“身材像那只疯狗……”
第一次见到叶牧牧的时候,他缩在笼子里,上半身的衣裳破破烂烂,能看出他的宽肩和细腰,两排腹肌,身材极好。
姜娴的手往下摸了摸,摸到一双细长的腿,皮肤细滑柔嫩,她继续说:“肤白像那个病美人……”
姜年年病得半死不活,脸上毫无血色,露出的一双手都是惨白如纸,就是不知道,厚厚衣裳下的肌肤,是否也如脸色那么白嫩。
姜娴轻笑一声,又往上看,说:“就这副讨好我的表情,像那个小哭包,说起来,你怎么不哭啊?”
大乃美人愣住一下,娇笑道:“得疼了才能哭,客人快让我疼疼吧……”
他的语气暧|昧,意思不言而喻。
姜娴“噢”了一声,她虽然醉得厉害,但是听明白了,然后手掐住他的胸|肌,用力一拧!
她并没明白大乃美人的意思。
好疼!
大乃美人差点惊叫出声,他最后还是忍着将叫声咽回去,换成了一声呜咽,咬着牙隐忍着。
但是也真的被拧得好疼,他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这不是装的,是真的。
姜娴赞叹道:“这下就更像了……”
“客人喜欢就好……”大乃美人忍着胸前的疼撒娇般说。
另一个见弟弟的胸前都被掐红了,他爬过来从背后抱住姜娴,刚准备勾引进入正题……
姜娴突然醉晕过去了。
两个大乃美人:“……”
哥哥:“现在怎么办?客人醉倒了,我们自己来吗?”
弟弟:“可是客人都不省人事了,万一醒过来不认账白嫖我们怎么办?”
哥哥:“刚才爹爹跟我提点过了,说她就是首富姜家的家主,这点皮肉钱对她来说九牛一毛,不会白嫖我们的,但是……我们还是别自作多情了,她把你掐成这样,说不准喜欢玩什么呢,我们等她醒过来再说吧。”
于是两兄弟穿上薄薄的红色纱衣,从床上爬下来,并排跪在床下,乖乖地等姜娴醒过来。
弟弟时不时隔着衣裳揉一下胸,忍不住低声呼痛。
哥哥提醒他:“小点声,别把客人吵醒了。”
弟弟擦了擦眼泪,委屈道:“真的掐得很疼。”
哥哥:“那也忍着。”
姜娴在醉晕过去后,时不时摸一下左手的手腕。
跪在床边的两兄弟看不懂客人这个动作,但也不敢乱动。
“热……”姜娴呢喃着。
哥哥膝行上前一步,问:“客人醒了么?”
姜娴没反应。
弟弟:“客人好像真的热,她的脸都红了。”
哥哥:“那我们帮她解开衣裳凉快一下吧。”
两个人上前,一个拉住衣带,一个拉住腰带,正要动手之际。
姜娴瞬间睁开双眼,她在醉梦中感觉有人在解自己衣裳,她猛地起身,一手一个掐住两兄弟的脖子,质问:“什么人?”
两兄弟瞬间被掐得说不出话!
姜娴清醒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是在哪,在做什么,于是松开手。
两兄弟栽倒在地,皆是捂着脖子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