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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这招了。”
“好吧,谢谢你帮我。”
“不客气。”
“这算不算今世的我救了前世的我?”
“她”眼神一亮,“你说的对!不是我帮了你,是你帮了我。”
她满脸问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是我们帮了我们。”
“有道理,还是你聪明,我太笨了。”
“别说自己笨,你说自己笨就是在说我笨。”
“她”无奈摊手,“好吧,你说的都对。”
她仔细端详“她”,问:“你离开后打算去哪?”
“她”低头仔细想想,“大概是会去投胎。”
“那你投胎时,还会不会和我有感应?”
“她”说:“可能会有,毕竟我们是一个人。”
“那你在地府多呆一阵,我给你烧纸钱,什么时候要你投胎了你再投。”
“她”不解,她给了“她”一个闷头栗,“听我的就对了!”
“好吧好吧,谁让你比我聪明呢?”
她想到一些事,试探地问道:“你知道从前,你会知道以后吗?”
“她”忙挥手,“我不懂,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那世界上有鬼吗?”
“她”深思熟虑后:“除了我应该是没有的,地府管的很严,要不是我打你一出生就在你脑海里,我早被抓走了。”
“那你可以继续呆着,我又不嫌弃你。”
“可是我也该开启下辈子了。”
一句话说的她哑口无言,最终还是送别“她”,并让对方一定不要着急投胎。“她”答应了,将她推出“梦境”。
“再见。”她说。
“她”在想,今世的她难道被“她”传染傻气了?什么再见?她是灵魂状态诶!
李有容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厘清思路,前世的她被人杀后还是很善良,离个婚就能让“她”散尽怨气,她不一样,她才不原谅任何伤害她的人。
将奋斗的动力源迭代为最新版本。
阳付的巴掌,她是要还回去的。还有熟视无睹的阳夫人,和装聋作哑的阳董,还有尽恶心人的陶涣锦。
她压根不在乎谁上了阳付的床,谁怀了阳付的孩子,要怪就怪陶涣锦太猖狂,处处为难她。
这些人还真是,对她的手段未免太多,精神施压,物理镇压——太记仇是不对的,可同样的事,她受过两遍。
在冷漠的回想里,她想起两个人,一个是爷爷,她怎么能忘记最爱她的人?还有一个——柳思敏,尽管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位大佬,可她还是很感谢柳老板事后埋人的行为。
她也要履行承诺,让前世的“她”在地府过的舒坦点,于是她在网上看墓地,她现在已经和同龄人没太大差别了,谁能想到她此前脱离社会四年之久呢?
选好墓地,选好能烧纸钱的套餐,付完款,还预订了道观的祭奠服务。从行李箱中选出合适的物品以做尸骨之替。
看到自己户口簿上写着的祖籍,陌生而又熟悉的祖籍,才是她真正的家乡。
“陈姨,刘姐,我自由了!”
陈姨不解地看向她,刘姐也疑惑,“大消息,我离婚了,但是不用担心,阳董给办了个信托,你们的工资照样付得起。”
陈姨第一个拥抱了她,刘姐也抱住她,陈姨把阳镇抱来,也抱住她,“我!终于从阳付手里解脱出来了!我!真正地独立了!”
陈姨祝福她,刘姐祝愿她,阳镇阿巴阿巴,李有容给她们大大的拥抱,接受美好的一切。
中午吃了一顿庆祝的饭,陈姨爱惜惯身体的人也乐呵呵的喝了点小酒,刘姐有样学样也喝了点酒,阳镇她抱在怀里,看来今天不能去办事了。
在手机上提交离职申请,周末秒速通过,李有容有心理准备,也没想到这么快。她直接让人事替她处理离职程序,将自己的东西给了那个小姑娘。
再去太麻烦,又要做交际,又要做工作,她宁可省点事。
带着孩子,让两位小醉的人去床上躺着,抱着孩子,躺在床上,心里在琢磨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见过柳思敏,按理说,像这种人中龙凤她应当见之不忘才对,奇了怪了。
不想了不想了,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从无限思绪里解脱出来,可不能再把自己放进去。可脑海里的这些东西哪是她说了算的?
阳付忍了几年,突然要离婚,看来上辈子见过、两辈子疯癫的陶涣锦是他的真爱。阳付这人本身习惯用下半身思考,估计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没少被灌迷糊汤,和阳董差不多的人,子承父血,但求阳镇不要长成这样。
李有容掰着手指头想自己要做的事,最后数累了,把孩子放到一旁,躺平了。
又睡了一觉,睡醒照顾好阳镇,点了外卖。
大家一起睡大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