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处
,我便不杀他。”
沈如月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眼不见心不烦,她在心里一直默念着,忍着自己那股想把他弄死的劲。
可是她总觉得土匪头子还打不过江柏舟,莫名其妙很信任他。
“不杀他”的他指的是江柏舟,江柏舟听见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嗤笑道:“不要脸。”
那土匪头子显然也听见了,他想捏了一把沈如月白嫩嫩的小脸,但被躲开了,他面上有些挂不住,随即便朝江柏舟走去,他蹲下来,用力抬起江柏舟的下巴,“你刚刚说什么呢!大点声说啊!真当我不敢杀你吗?”
江柏舟也不甘示弱,他本想给沈如月抛个眼神,但见她眼睛闭着,随即他心生一计,面上多了些不自在的红晕。
他有些拧巴,声音又是清冷低沉的朝沈如月喊了一句:“娘子,他亵渎你!我帮你骂回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坏东西,亵渎我娘子,真不要脸。”
“本王的女人你也配碰?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你怎么像那死癞蛤蟆一样穷追不舍?”
“买不起镜子吗,那么自信,麻烦你照照镜子再出门!”
“回娘胎重造吧!你爹是不是狗啊?龟孙。”
几句下来把人都骂懵圈了,沈如月也很懵圈,但她只是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江柏舟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并没有说任何话,但耳根子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似乎是默许了。
但其实是在她睁开眼要骂江柏舟不要脸的一瞬间,他的眼神就飘了过来,带着“拜托!演个戏”的意味。
那土匪头子似乎在这深山里住久了,封建思想还没完全改变,他看看沈如月又看看江柏舟,脸都憋红了才憋出一句:“你们两个是夫妻?!”
江柏舟还委屈上了,声调都变了:“是啊,难道我们不般配吗?”
沈如月听了嘴角不停的抽搐,这个人怎么那么多戏?
江柏舟嫌不过瘾,又补了一句:“我们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入过洞房。”
那土匪头子似乎被吓到了,嘴巴张开又合上,欲言又止,最后他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你们既已拜过天地,入过洞房,那你便是她的夫君了......唔,这......他人之妻!不干净不干净,我……我才不要呢!”
沈如月憋笑,虽然不是什么好话,甚至有点侮辱女性的意味,但土匪头子那副样子真的很好笑,她心里已经笑开花了。
旁边的小土匪嘀嘀咕咕:“夫妻两个都生的那么好,还让不让人活了。”
江柏舟看目的达到,就不打算出口刺激他了,土匪头子指着不远处压着江柏舟的两个小土匪:“你们,把他放了!还有那个小娘子也放了,咱们走!”
“是!老大!”
“等等,这就想走?”江柏舟刚被松绑,活动了一下手腕,沈如月连忙跑去他身后,“没事吧?”
他嘴角弯了弯,笑着道:“没事,看,救兵到了。”
说罢,身边闪过一个身影。
土匪头子转过身来,面色不善:“你还有啥问题啊?信不信老子再把你绑………”土匪头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踹飞了,他砸在人群里,两个小土匪很不幸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疼得直哎哟,但一看踹他的人,并不是沈如月,也不是江柏舟,而是一个穿着黑色束身衣的男子,身材高挑,样貌出众。
“你你你,又是是是谁谁啊?”那土匪头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说话都结巴了。
那男子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旭王手下第一暗卫,雷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