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
没空。”
说完便不再理自己,就跟着这群人玩起了骰子。
可听见这个回答的宋栖,脸色无比难堪的尴尬,但要面子的她从不强人所难。
只好坐在一边低着头安静的喝起酒。
这个包间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而许行之的冷落让她自尊心开始作祟,她不知道许行之叫她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是因为许行之才来的。
被忽视且无聊的游戏,让宋栖很不高兴,以至于到结束,宋栖也没呈现出什么好脾气。
“许行之。”宋栖叫住走在自己跟前的许行之。
许行之回头“嗯”了一声,明知故问地问:“……玩的不开心?”
宋栖抬头看了他半响,最后说出的话特没骨气:“没有,……玩的很开心。”
“是吗?”许行之毫不留情面的拆穿她:“宋栖,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让你连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宋栖盯着他看了许久,心里堆满了委屈。
这时,远方传来一阵清凉的微风,迷乱之间,它吹乱了少女披散的长发与白色的长裙。
同时也吹乱了一男一女萌动的那颗心。
晕黄色的路灯下宋栖美的冷艳、放肆、抓狂、着魔。是跨越眼镜也无法形容的美。
许行之看着这样的宋栖,大脑发热,喉结滑滚,突然很想凑上去亲她。
可宋栖接下来的话却打破他的龌龊思想:“许行之,我也很好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男孩,让你连耍人都这么理直气壮。”
说完这句话,宋栖头也没回一下就打车离开了。
宋栖走后,许行之一个人在夜里站了很久,才离开。
那晚,宋栖回到家后,就打开了那本看来明显有岁月蹉跎陈旧的日记本。
——2019年9月21日天气晴
今天我跟许行之一起出去玩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出去玩,虽然是酒吧,周围也都是我不认识的人,但我很开心——
写完,宋栖将它当宝贝一样锁进了抽屉里。
周一反校那天,外面下着大雨。
刘老师抱着一大摞试卷进来,说:“今天这两节不上课,考试。班长把卷子拿下去发一下。”
卷子发下来,宋栖就听见许行之说:“借支笔,我笔没墨水了。”
他摇着手里的那只没有墨水的口笔对自己说,宋栖看了眼,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了一只粉色的中性笔递给他,可许行之盯着这支笔犹豫了一下,才接过。
然后就笑了笑说:“真大方,我说笔芯,你直接就给了我一支笔。”
反应过来的宋栖,立马把手摊在他眼前说:“那你还我,我重新给你一支。”
许行之没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转了转那支笔,并没有要归还的意思。
见状,宋栖也没纠缠,低下头就开始写试卷。
眨眼间,已是九点半,离考试结束就差十多分钟。
宋栖做完试卷,就一直在发呆,直到听见时岚叫她才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叫你好几声了才反应过来?”时岚拿起她的试卷就往上传。
宋栖摇了摇头,淡淡说:“没事,就是担心怕考不好。”
时岚一听,也不是什么大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切,就这个啊?没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考试,放宽心一点啦。”
闻言宋栖浅笑了一下,说:“嗯,我尽量。”
“这就对了嘛。”时岚说完,盯着宋栖看了许久,斟酌一下才说:“哦,对了,告诉你件事,一班的阮景天,就是我说长得巨帅的那个。上周五那天上午竟然想找你要联系方式来着的,但你那天没在教室,我也不好擅自做主。就没给他,……所以你现在怎么看?”
一通消化完,宋栖淡淡地“嗯”了声,问她:“所以?”
“什么所以啊?你就说你给不给嘛,我也好回个话。但……他这人真长得挺好看的……”
话还没讲完,就被一旁的许行之打断道:“有我好看吗?”
这话听上去到挺自恋的也欠揍的,可说话的人是许行之,就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他的确很帅,是那种帅的很有冲击力且散发着独特魅力的帅,以至于他的外形总是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且强势的感觉。
可接触下来,他确实是那么一个跟他外形不要太贴合的人,所以在学校里根本没人敢跟他表白,都只敢偷偷的暗恋他。
不是因为他太帅不敢靠近,只是他太凶了,就连说话的语调都透着一股凶狠劲。
所以他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两人都愣住了,很意外许行之会在意这鸡毛蒜皮的话题。
许行之目不斜视地盯着宋栖说:“别给他,他没我好看,篮球也没我打得好,成绩也没我好,给他还不如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