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
一打眼过去,郁随、高愿和海玉都忍不住叹一句闻愈真是好手段。
在与其他三位“捕捉者”配合时,闻愈都以微小的劣势排在第四名;直到和易媗配合时,成绩一骑绝尘,直接将他总分拉到第一名。
负责人才不了解他的小心机,没准还会感叹这个“攻击者”找到了天命“捕捉者”,遇到她就开挂!
基地给他们放了一周假,回来以后就要开始固定搭档的训练。
得到放假通知时,向来当透明人的海玉,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地下城。
剩下的人都打算先在基地住一晚,明早再走。
郁随提出晚上聚餐,邀请了所有训练人员和项目组人员,最后到场的有十来位。
易媗坐在沙发最里侧,闻愈隔了五六个人坐在她对面。
粗略算一下,她已经一年多没沾酒,而上一次,是在闻愈家。
她忽然眼皮就跳了一下,颤着睫毛往闻愈看过去。
闻愈感受到她的目光,对上她的视线。
易媗总是把想法写在眼睛里,他突然感觉渴,喉结滚了滚,抿了一口酒。
郁随拉着高愿热场子,易媗没有和他们闹。
她窝在沙发角落闷头喝酒,两个月的高强度训练,让她每天情绪紧绷,有时还透支体能,脑子都被训练的问题占满。这样的状态让她感觉麻木,每天的生活就像流水账一样过去。
她很喜欢喝酒,醉酒的时候脑袋里什么都不装,烦人的问题都可以暂时放下。
包间里人太多,每个人都像刚刑满释放一样,发泄着两个月以来压抑的物欲和本性。
易媗感觉又燥又热。
她每次不经意间看过去,总是与闻愈目光相触,就好像他一直看着自己,于是她总忍不住看他,想求一个验证。
闻愈的眼睛漂亮得带勾,他不知道自己认真看人的时候很像勾/引吗?
易媗解开了最上方的一颗衬衫扣子,脸很热,她透不过气。
又一次目光相融,这次没等易媗挪开视线,闻愈先起身出去了。
易媗的心又悬起来。她强烈地想跟出去看一看。
他是去卫生间,或者,他在等她呢?
易媗带上包间的门,刚一转身,闻愈就靠在旁边的墙上,后脑抵着墙面,歪头看她。
易媗只惊异了一瞬,她本来就知道闻愈在等她。
闻愈的眼里,那股充满压迫感的情愫快要溢出来,他像是实在忍耐不住一般,向她凑近一步,伸手抚了抚她的脸。
就像一个干渴到极致的人,要先猛喝一口水解渴。
闻愈拉着易媗推开了一间没人的包厢,关门反锁。
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推着易媗后退往墙上靠。
易媗踉跄几步,他连忙用手臂垫在她后脑和背部,欺身近来,直接覆上她的唇。
“这里不行。”易媗沙哑开口。
同事就在隔壁,能清晰听见他们的声音。
闻愈埋头在她锁骨处,“我知道。”
但他们的手都没停。
他们已经出来一段时间,火却越烧越旺。理智告诉易媗,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凑过去吻他,安抚他的躁动,“先忍一忍。”
易媗先回到包间,没有人留意到她,她接着小口喝酒。
闻愈过了一段时间后回来,与易媗对视一眼。易媗的视线往他身下看去,悄悄弯了弯唇。
……
易媗站在闻愈房门前,走廊已听不到人声。
聚餐到零点才散,洗漱完后一直在等周围的人入睡,直到现在的凌晨一点多。
易媗根本没有睡意,她知道闻愈也在等她。
还没等敲门,闻愈从里打开,他笑着用气声抢先说,“我听见了你的脚步声。”
闻愈拉她进门,额头抵着额头,离得极近,呼吸相闻。
在幽静的深夜里,他们都默契地把声音压到最低。
“我们这是在干什么?”易媗故意问。
出乎意料的,闻愈一本正经地吐出两个字,“偷/情。”
“这里隔音不好,不能在床上做。”他拉着易媗起身,双手从她膝弯内侧绕过去,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易媗身体悬空,立马圈住他的脖子。
闻愈的双臂承受着易媗所有的重量,手臂肌肉虬起,自如地将她抬高放低。
闻愈直直看着易媗的脸,她的每种反应都是因为他,也都在取悦他。
半透明的液/体涌出来,滴落在地板上。
易媗凑过去,轻咬他喉间软骨。
闻愈给易媗清理,又擦干净地板,在她身边躺下。
得到满足后,酒精的作用凸显出来,易媗躺在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