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落在别人头上的时候就像在看戏,还是互动的那种
我还要忙一下才能来跟你谈。”他淡淡地说着,走进了后门,“进来把门挡踢一下。”
“哦……那我往哪儿题?是直接踢到墙边还是踢角落里?”
“随便你,反正踢在我找得到又不碍事的地方就行。”烟絮的声音从更里面一点的地方传来。
珠黎低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楔形门挡,飞起一脚——然后用力过猛把门挡踹门边的柜子底下去了。
“啊……”
“啧……”
“……那我……”
“没事,你就放那儿吧。”烟絮回答得很脱力。
“哦……不好意思……”珠黎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沿只有一个方向的通道来到吧台的位置。
营业时间还没有到,酒吧的大门仍然紧锁,借着门上的彩绘玻璃能看到外面还是很亮的,只是室内异常昏暗,不过也还没有暗到什么都看不清的地步。
珠黎找了一张靠近吧台的桌子,坐在桌前的沙发上,正对着吧台的方向。尽管已经想好了可能出现的状况和应对策略,她依旧感到了源自经验不足的紧张——和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更多的是来踩点,但这一次是明确地带着目的来的,可以不成功而绝不能毫无进展。
她听到了开电闸的声音,接着视野就变得明亮和有色彩起来。
烟絮姗姗而来,依旧戴着那副挡住盲眼的墨镜,从容地坐到了珠黎的对面。
珠黎不自觉深呼吸。还没来得及开场白,结果对方先说话了——
“还是上一次的目的吧?希望我来亲身测试你们的实验室产品。”
“是的。”
“生命结晶理论上确实可以解决对外界而言的异能者因为受到祸灵污染而产生的一切问题,但是从来没有人真正做出过实物,换而言之那种东西只存在于推论中,你那天却告诉我你们做出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们可以顺利结题,走上学业的高光时刻。”
烟絮笑了:“也是。而且会让那些教授们嫉妒死……需要签署的文件,你已经带了吧?”
虽然知道对方有灵视的能力,要看到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有什么轻而易举,听到这句话的珠黎依然有些惊慌:“是的,只是以防万一……”
“我同意了,我们可以签字了。”
“为什么?”事情有点太过顺利,以至于珠黎无比诧异。
“你不是很希望我能参与你这个项目吗?”
“对……可是……你真的不需要考虑一下别的问题——比方说副作用什么的?而、而且这个过程很繁琐,你可能有一段时间需要处于监视之下,饮食什么的也不能自己决定,而且还需要每天验血什么的……”
“唉……”烟絮将双手支在台面上搭成帐篷状,“你恐怕不知道我们作为占卜师,当初是怎么从一群天赋异禀的孩子们中被甄选出来的吧?”
珠黎怔怔地看着他。
她确实不知道,而且听起来这个过程很不舒服。
占卜师在这里似乎也只是一种工具。
和她的前夫和她的好室友一样——只是一种工具。
珠黎从身上的包里拿出一摞文件,那是参与实验的志愿者应得的知情权。
“还需要电子签名,一会儿我把设备拿过来。”她从包里抽出黑水笔,递给对面。
“现在那么麻烦?”
“嗯,而且还不能直接把纸质文件上的签名直接p到电子版的上面……”
拿到签好的文件时,珠黎都快要热泪盈眶——真的太顺利了,顺利到这个世界好像出bug了一样。
“我能问一下是什么导致了你那么爽快地答应了吗?毕竟真的太顺了,我感觉心里不舒服,好像做梦一样。”
“呵……可能是因为我也想用我的双眼,看看连苍萼都看不清的过去与未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吧。”
所以珠黎是回来拿平板电脑的。
“唉……你这个事确实解决了,但是这个数据还是很难看啊……就算你那个东西在人体上的使用效果卓越,人家看你的东西的时候还是以数据为准的。”
“我知道,标准线的方差就一直不太好看,基本上可以排除人为因素,是机器本身的问题——机器本身……”珠黎看向仪器裸露在外的管线,“是全新的,所以在调试的问题上没有前人的经验可以参考,必须靠我们自己摸索。
“但是你的数据不好,就算把产物拿到评审面前,人家也是可以质疑你造假的。”
“非但如此,连目前的机器也会被怀疑是不可靠的,那么我们到目前为止的努力都会被视为白做。”
“那现在怎么办?”
“就这个数据说实话很难打动人,但是产物已经被做出来也是不争的事实——我是想这样,如果烟絮那边的效果好,我们就把数据改掉……”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