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
火焰的眼底似乎要喷出火光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袖,逼问道:“不过是公主身边的一个奴才,死了一个奴才,还以为公主会到处寻你?”
在感受到一股冷气袭面而来,她侧过头,见四爷一袭墨色如绸的黑衣,衬出他气宇轩昂的身姿,清贵的气质在妖艳的阳光下,更如神祗般不可侵犯。
她垂眸浅笑,唇畔如花,“臣女没想到四爷也如此痛恨这个贱人,她当真是该死呢。”
四爷目光冰冷,抬眸看着她,“你要替我动手?”
一缕明媚的笑在青梅红唇边一点点蔓延,“这个贱人与臣女的大哥结了仇,臣女自然不会放过她。”
她娇艳的唇畔上翘,眼波盈盈好似柔媚深情,见四爷双手背立在身后,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她,她浅笑不语。
白初念好像又发现了什么,凛然一笑,四爷见到女人哪能憋得住,不把人弄到床上去,也得在脑海中幻想个千百遍,瞧这个青梅含情脉脉的盯着他犯花痴的模样,她巴不得这两人早些找个没人的地方恩爱风流去,别在这恶心旁人了。
她冷笑之中带着几分讽刺,“这大白天的做那事好像是不太方便,不过,奴婢知道四爷不会介意这些,只要自己快活了就好。”
四爷睨着她,眼底悄无声息划过一丝冷漠,“你很想知道我会对别的女人做些什么?”
“呸,别在恶心我。”白初念当即朝他翻个白眼,面容隐隐藏着嘲讽和阴冷,“我不想吐你一身。”
一抹寒意悄无声息的在四爷眼底绵延,深不可测而幽暗清冷。
这时,戈勒走到了白初念的面前,左右扇了她两个大大的耳光,见她没有还手,阴笑道:“你这个该死的奴才敢对四爷出言不敬,本将今天就要你死。”说罢,一只手将白初念的脖子掐住,暴怒的神色隐藏在血红的眸子里,“杀你一个奴才,本将就不信十四爷当真敢要了本将的命。”
白初念面颊烧痛,却高傲的扬起头,目光晶莹如玉,“若是你真的敢,就动手啊。”
一声毫无畏惧的轻笑,让戈勒心里有些发癫,攥着她脖子的手都在犹豫着。
见他发愣的样子,白初念只是盈盈一笑,“知道怕,还呈什么能,别把自己的脸面作践没了。”
“啪!”清脆的鞭声猛烈的一声响起。
“让你一个贱人口出狂言。”青梅右手拿着马鞭,左手抬起直指着白初念的鼻子,似笑非笑的昂着头,“你敢羞辱我大哥,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她步步朝着对方走去,扬起右手,狠狠的将马鞭朝白初念身上甩去。
一声接一声啪啪响,清脆的鞭声在空旷的草地上显得尤为的刺耳。
“四爷。”拉锡不知道从哪里闪身出来,“您怎么在这?”
青梅一看到他,手中的鞭子一挥,身形灵活的在半空中一转,直挥向他,却被对方毫不留情的一掌拂开,她借势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起身后,很快收敛疑惑的神色,上下打量着拉锡,她一贯高傲,抬起头嗤笑道:“你敢对我出手,想必对四爷来说你很重要。”
拉锡幽深黑暗的眸子里都是憎恶,“在不离开,待会公主找过来,有你好受的。”
听到他的话,青梅深感不妙,下意识的回头四处张望,并没见到温宪的身影,立即冲上前,挡在了白初念的前面,冷眉一挑,“不要以为自己可以仗着公主的庇护,就可以凌驾在主子的头上,你始终是一个低贱的奴才。”
白初念笑的温柔,态度却是趾高气昂,“你想除掉我动作可要快点,不然,我不能保证你还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
“不知所谓的贱骨头!”青梅扬起水玉般的手臂,直指着她的高挺的鼻尖,“我还能让你一个奴才次次得意。”尾音落地,她的右臂顿时被一把银针狠狠刺中,她痛的尖叫一声。
戈勒见状,拔剑朝白初念挥了过去,可就在半途中,他全身一阵痉挛,手中的剑落在了地上,像根木头一般栽倒在地。
他越想越觉得生气,平日里只有他们兄妹欺负人的份,今日居然被两个奴才欺负,简直可恶。
他从地上跳了起来,气的浑身发抖,怒吼道:“你们这些奴才都无法无天了吗?敢对本将动手,不怕本将斩了你们吗?”
拉锡当即挺身而出,声音严肃,“戈勒将军上阵杀敌,威名远扬,确实让奴才佩服,可今日你的作为就是传到皇上耳中,怕也得不到好,恐怕连西泰将军的威名也会毁在你的肆无忌惮中。”
“你竟敢抬出皇上。”戈勒咬牙切齿说着,只是声音没了刚刚的气焰,而是有些发颤起来。
拉锡没有做声,缓缓的将头扭开,目光落在四爷身上。
四爷眸光淡然,望向远方的马场,“奴才的事,我不会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