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是潘子
住他,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的后背包括整张椅子上,竟然全是血。
人群立即大乱,解雨臣示意吴邪别动,随后他赶紧冲了过来。同时下面的人就炸了一下全拥了过来。
伤口肯定是刚才扭鱼贩的时候裂开的,回来抽烟,是为了掩盖血腥味,他知道自己要顶不住了。
解雨臣探了探潘子的脉搏,他立即把潘子从我怀里接过去,对门外大叫。他带来的几个人马上赶过来,把潘子抬了出去。
解雨臣跟出去交代了几声,才走回来,这时我才发现,我的白衬衫和解雨臣的西装上已经全是血。
其他人都被这场面吓得蒙掉了,谁也没有阻拦,我原以为鱼贩会在这个时候发难,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但是我看他的眼神一直瞟向那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也看着他,两个人不停地交换眼神。
吴邪用眼神问解雨臣:怎么样?他来到吴邪身后,低头在他耳边道:"伤口裂了,别担心,我的人把他送医院了,您快点完事,再去看他。"说话的时候,同时拍了拍他,意思是:继续!
在事情出现问题的时候,人往往会有几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坚持,一个是立即就走,另一个是保持不动,解雨臣用他的几个动作,约定作为三种情况的暗示。
吴邪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一下子,骚乱的人全部把目光投吴邪,他起身冷笑着拿出第一本账本,刚想朝那个人脸上摔出去,忽然冷汗就下来了。
所有人的位置都乱了。潘子给他安排的那些人的位置,在刚才的变故间已经全部走乱了。
吴邪手里拿着账本已经有了摔的动作,一下子硬生生地收住,反手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我和解雨臣都知道,糟了。
因为,这个动作停顿了,之前吴邪装作心情极度不好,不说话,然后砸了潘子,摔了账本,立即离开,别人会觉得他不说话是因为极度郁闷。
但现在吴邪站了起来,却摔了一本账本在桌子上,一般来说,这是要说话的前兆。如果,吴邪这样再不说话,那别人立即就会感觉到异样。
几乎就要露陷崩盘的一刹那,几乎就在那种焦急的惯性驱使下,吴邪忽然就吼出了一句话来:"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给我滚!"
这是他竭力压着自己的嗓子吼出来的,声音极其的沙哑和难听。简直不像人发出来的。
所有人都看着他,目瞪口呆,包括我和解雨臣,显然不知道这种场面应该怎么说话了。
整个场面静了很长时间,气氛非常的尴尬。
解雨臣才勉强开口道:"你们没听到三爷说什么吗?还想三爷再说一遍?"
这些人互相望了望,都开始松动,显然觉得非常奇怪,但还是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了一连串汽车喇叭的声音,足有十几辆车。突然同时鸣笛起来。
那鱼贩忽然就笑了,停下脚步,对吴邪道:"三爷,老邱来了。"
解雨臣来到窗边上,勾住窗帘往下看了看,就冷眼看了一眼鱼贩,低头在吴邪耳边说:"不妙,准备走。下面全是王八邱的人。"
鱼贩继续对其他人道:"各位,不想和三爷一起的,现在离开,咱们以后还有生意来往,想和三爷一起的,不妨留下来看看待会儿的好戏。"
说着他转向吴邪:"三爷,不是我说你,潘子这样的狗,你也不多养几条,一条死了。你就没人看家了。现在,您还有什么话说?不妨说,我们不嫌你说得难听。"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立即就有手下从外面走过来,到那些人耳边耳语,很快,所有人都开始离开。显然都得到了消息,一下子,房间里只剩下了老六和那个中年妇女对着我们。
解雨臣倒也镇定,说道:"老六,你胆子真大啊!敢在这么多同僚面前,干出这种事情来。"
"这一行。都为钱,他们和三爷都没感情。"鱼贩道。"三爷是什么近况,我很知道。混到如此田地,只能怪自己失策,今天这茶馆里待会儿要是发生一场大火,一个时代就过去了,明儿这些人还是和我称兄道弟,没人会提今天发生了什么,你信不信?"
"你没让我走,那你是想连我一起做掉喽?"解雨臣笑道。
"我本不想的,不过,霍老太的事情,您自己还没摆平呢!您要出点事,可别说霍家人不开心。不过放心,秀秀小姐我会送还给霍家的。"
解雨臣脸色一变,霍秀秀惊讶道:"老六,我两个哥哥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
"您自己回去问他们。"鱼贩道,"不过,你想想,我们哪来那么大的胆子?耍刀子这种事情,我们不专业,不过你们霍家可有人才。"
吴邪和解雨臣对视一眼,感到无比的惊讶,实在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事情。
看来霍秀秀的两个哥哥还都不是省油的灯,竟然伙同王八邱想吞掉三叔的地盘,可能连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