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岁红的心意
,而她的身份你一定也知道,旻月公主,一个可笑的、为所谓的爱送命的女人。”
旻月公主、那不是已故多年,先帝唯一的女儿吗?
——所以,戚岁红是当朝皇帝和亲妹妹乱.伦生下来的孩子?!
叶怀瑾瞳孔骤缩,而戚岁红像是没看到她震惊的表情,又用那种平静中带点讽刺的语气继续道:
“你们都以为是他宠爱戚贵妃,才让我随母姓,其实只是他嫌我晦气,恨不得我死了才好,但是父杀子到底伤天害理,所以就放任我狗都不如地活到了八岁,后来是被谁……啊,西阁首辅吧,劝说这样不好,他才勉强取了个名字,把我视作了皇子……”
也从这年起,外人才知道皇帝还有个体弱多病的小儿子,民间都以为是过于疼爱,为了保护他才等这么大了才公布,就像农村里会给小孩儿取名“狗剩”一样,贱名才好养活,这说明陛下和百姓一样也有着拳拳父爱,而在那之后,各种珍贵赏赐如流水般涌进了戚岁红府中,在朝臣面前,对他的喜爱更是毫不掩饰,就连远在疆外的蛮族都听说了他的名字。
“但是怀瑾姐姐你知道么,他一开始给我取名,甚至叫‘岁禾’呢,很不可思议吧,明明是他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却要说我出身脏,身为天子,就是可以这么蛮不讲理啊。”
岁禾,禾岁,秽。
想清楚其中含义,叶怀瑾一下子沉默了,过了良久才移开视线。
“……这事是老皇帝做的不厚道,但你有仇报仇,找我做什么?”
听到这大不敬的称呼,戚岁红乐出了声,他忽然将手里的石榴剥开,露出红澄澄的内里,丰沛的汁水将他莹白的指尖染上绯红:
“是没有关系啊,可是,和喜欢的人分享自己的童年,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戚岁红歪了歪头,将剥好的石榴子递到她的嘴边。
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以前的那些事他很久没回想了,原本只是想说点通常来讲比较“凄惨”的往事让她放下戒心,可不知不觉竟然真的都说了出来。
“怀瑾姐姐,做我的人吧,”戚岁红紧盯着她的眼睛,声音轻柔:“那天你拉住了我,我也会一直拽着你的。”
“……什么?”
叶怀瑾差点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小孩是在和她表白吗?为什么?她对他又是恐吓又是无视,就算不仇恨,至少也该厌恶她才对吧,这会儿说什么喜欢?
“不可能,我已经和邱寒松在一起了。”
然而震惊归震惊,即便听完了戚岁红的过往对他有点改观,但这丝毫改变不了叶怀瑾对他的态度,她断然拒绝:
“如果你绑架我就为了这种事,那你还是死心的好。”
“这种事……”
戚岁红的表情陡然阴沉下来,他强行将石榴子往叶怀瑾嘴中塞去,见她双唇紧闭,完全不肯张口,动作顿时粗暴起来,他一把扯住她的衣领,撕扯着就要往下拉,叶怀瑾惊了:
“不是吧,你要耍这种下作的手段?”
戚岁红冷笑道:
“姐姐总是不相信我说的话,那没办法,只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一下我对姐姐的爱了。”
说话间,貌若好女的少年俨然脱下了她的外衫,开始往里面摸去,叶怀瑾脸色难看,这家伙……竟然来真的。
她终于不再把他当不懂事的孩童看待,而是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飞速思索着如何逃脱,见到叶怀瑾如临大敌的模样,戚岁红开心地眯起了眼,也摩挲着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因为过于激动手指都有点颤抖,然而过了几秒,他却忽然顿住,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叶怀瑾:?
她狐疑地抬眼,下一秒就感觉身上一沉,戚岁红重重扑到她身上,却没有做什么,而是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仿佛从一开始就做的这个打算似的,涌入喉管的空气瞬间稀薄,叶怀瑾却在他这一连串阴晴不定的变化中察觉到什么,她轻轻挑眉,视线下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你……”
她面露讶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戚岁红就被瞬间激怒,他恶狠狠地收紧双手:
“本殿下还年轻!这是正常的,我只是第一次太紧张了——你再乱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明明被掐住脖子的人是叶怀瑾,他的脸却涨得通红,可过于强烈的情绪也让他的脸越发明艳如桃李,也令其更加的雌雄莫辩,而窒息让叶怀瑾难受地皱紧了眉,戚岁红原本只愤恨地瞪着,渐渐却看得目不转睛,甚至一时恍然失神。
“怀瑾姐姐……你可真好看……”
戚岁红痴迷地用眼神描摹着少女的眉眼,情不自禁喃喃出声。
她在痛苦地挣扎,因为缺氧,所以难耐地张着口,胸口剧烈起伏着,眼里是满满的对生的渴望,不过是个女人垂死前的丑态,对大部分人而言,死亡都会像条搁浅的鱼一样难看,可是叶怀瑾很美,由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