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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开关以往都是用来控制电灯的,谢慕在陪同他爹住乡期间见过,被人安置在门口触手可及的地方,一个黑色的节点里撂下一条结实的小绳,轻轻一拉绳灯就开了。
悬在大厅正中的灯泡忽闪忽闪,过了一会儿才接电正常。
具有年代感的钨丝灯泡,给新世纪的孩子带来无限光明。
又在大厅天花板上,一把倒黑伞明显地向谢慕这个方向倾斜。谢慕正走过去看,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拉绳开关的声音。哒!
灯被人关了,谢慕眼前黑了大片。
她迅速回头看向办公室的方向,又一把黑伞悬在办公室门口,这次是正的。
盯了几秒办公室门口的黑伞,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此时黑暗中传来清脆的脚步。
哒哒哒……
是皮鞋,声音就停在她身后。
谢慕再转身,一把正的黑伞停在她眼前,只是一把伞,没有人。
刹那,谢慕注意到了什么——强光手电的光柱直接从黑伞里穿过,在墙上投下一枚完整的圆。
黑伞没有影子!
哒哒哒哒哒……
更多的脚步围住了谢慕,等她转身时,周围全是正的黑伞!
它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逼到谢慕心脏猝停倒下。
“谢慕,醒一醒,西城精神病院到了!”
谢慕忽然惊醒,一看表,石英表秒针不停,八点五十八!
犹如噩梦初醒,从中的真实感让谢慕陷入极度恐慌中,转眼看向窗外,小雨,天亮了!
一切都雷同。
她不知是梦是实,简单问车主:“我怎么了?”
“你在睡觉啊~刚醒而已!”车主拿着豆浆吸了两口,给谢慕也递过去了一个包子一杯豆浆。
多少感觉是有点饿,谢慕接过吃的道谢后,吃完包子吮着豆浆。
视线不住的在车里扫荡,终于停在一旁自己的雨衣上。
雨衣还是谢慕之前叠的样子,绿豆色的防水布里包着明显的水珠。
不确定,谢慕伸手摸了雨衣上的水,手指染的透明液体谢慕凑近看过,嗅过,是水。
她看向车主,茫然问道:“我是不是出去过?”
“说梦话呢?你睡一宿了,怎么可能出去?”车主刷着手机,不在意:“除了买早餐,我就没出过车。”
难以置信,谢慕再问:“你穿过我的雨衣?”
车主仍然不在意:“我说我没有,你信不信?有摄像头,你可以看看。”
谢慕清晰的记得当时被黑伞围住之后眼前一片漆黑,再就是窒息感,都跟经历过一样。她打算安定几个月后再来看看,便对车主令道:“送我回去!”
被车主送到家,给了车钱。
家里保姆这几天请假了,谢慕一人在家平静了一天,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泡咖啡,不管干什么都是一个人,最后就是睡觉。
“呦,醒啦?我正好买早餐回来。”车主拎着早餐,才一步从车外跨到主驾。
谢慕猛地坐起,看表,八点四十三!
天亮了,外面小雨。
雨衣是湿的,她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