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

擦笑出的眼泪，“你是在吃醋？”

萧瑟眼神略显飘忽，最后看着北方，“我的前路我自己也看不清，很有可能最后只有一死。”

微风吹动，竹香幽然。

“人最后终有一死，只不过是为什么而死的区别。”落霜也看向北方，“你的家乡在天启吧。”

虽是疑问，却说出了一种肯定的意味。

“是啊，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萧瑟轻轻一笑，笑容里暗藏几分苦涩。

“带我一起吧。”落霜眉眼带笑地看向萧瑟。

“你！你究竟有没有听懂我说的意思！”萧瑟有些气急败坏。

落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起了萧瑟，“萧瑟，你还记得雷无桀登阁那日，我们在青城山弟子那里算的卦吗？”不等萧瑟回答，落霜又说道：“那天，不只是你自己的命，就连我的也没有结果。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两——都不信命！”

不知想到什么，落霜顿了一下，又说道：“你也发现了我有很多事瞒着你，我也知道你有事瞒着我。虽说话本子的情人都说恋人之间要没有秘密，可是天底下没有秘密的恋人究竟有多少呢？”

萧瑟不答话，脑子却忍不住想起了算命的那天。

硬币断裂的时候，萧瑟在想什么？

那个时候，我在想：我猜的没错，眼前的女子绝不是普通人。

“那个时候，我在想如何利用你。”萧瑟一字一句启唇，“你想过吗，我为什么会带一个陌生女子来雪月城？我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支持她登阁？我为什么要把那枚珠钗留在雪落山庄？”

空气一阵安静…

萧瑟瞳孔微沉，晦涩不明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强，我就是想利用你，来保护我。”

没有等到女子的怒骂，萧瑟有些诧异地看向依旧风轻云淡的落霜。

“可你最后还是变了。”落霜笑了，眯起了眼睛，像个偷吃的小狐狸，“你舍不得我受伤。”

萧瑟的心跳漏了几拍，眼前的姑娘像是知道他所有的想法。

思索了一会儿，萧瑟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回道：“跟着我会很危险…”

“所以，你是承认你也喜欢我？”落霜打断萧瑟准备长篇大论的说教。

萧瑟猛吸一口气，抚了抚额头，有些无奈地问道：“你能不能抓住重点？”

“可这就是重点。”落霜的小手偷偷地拽了拽萧瑟的衣袖，“所以，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只允许说喜欢或是不喜欢，不许说其他的！”

萧瑟放纵了拽住衣袖的小手，心里却痒痒的，“喜欢。”

那一瞬间，只感觉天地骤亮，心花怒放。

喜共花容月色，何分秋月春宵。

独属于女子的芬芳包裹着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