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超出了方舒窈最初来此时的预想。

男人热烫的体温，强势的桎梏，还有那完全无法忽视的触感，贴在连她自己都鲜少触碰之地。

结束后，卫司渊看她哭得累倦闭上了眼，便起身去了外头。

没过多久，还未彻底放松下来的身体就又被他一把捞了过来，动作算不得粗鲁，但仍是把她从迷蒙中唤醒。

方舒窈身子一僵，下意识就以为刚才的折磨又要降临。

还没开始挣扎，男人已先一步抓住了她欲要作乱的手，好好将人固定在怀中，伸手去掀下头的被褥：“擦一下，这样睡着不舒服。”

方舒窈猛然回过神来。

刚才自己分不清云里雾里竟就这么阖了眼，身下粘腻不说，连衣裤都未穿好。

“我自己来！”开口之时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得厉害，拉扯着喉咙发痒发疼。

卫司渊看她那副惶恐害怕的可怜样也没执意要再折腾她，把温热的毛巾递到她手里，起身又朝着桌前去了。

他背对着床榻在桌前倒水，嘴里低声道：“娇成这样，喊两嗓子就干了，要真弄你的时候，还不得把嗓子喊哑。”

趁着他倒水的间隙快速擦拭腿间的方舒窈动作一顿，当即就被吓得不行。

一见卫司渊拿起水杯就要转回身来，忙出声喝道：“等会！我还没擦完。”

男人嗤笑一声，心情看起来不错，但也没不错到要对她言听计从，仍是直接转回了身来，一眼就看见方舒窈动作怪异地把自己娇小的身躯藏在被子下。

“没擦完就接着擦，弄不干净我就再去拧一次帕子。”

方舒窈顿时脸色涨红，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做了这般羞耻之事还面不改色地谈论。

知道自己大抵是拗不过他的，只得在被子的遮挡下蹩手蹩脚地擦拭着腿间。

磨得泛红的大腿被毛巾一触就激起颤栗的感觉，方舒窈咬了咬牙，忍着不适没发出半点声音。

窸窸窣窣在被褥下把自己擦拭干净，才微埋着头羞愤交加地把帕子递了出去。

“好、好了，我擦好了。”

细白的手臂从被窝里探出来，指尖拧着毛巾，一副好生嫌弃的模样。

卫司渊这会心情好，大步走来也不介意她的嫌弃之色，一手接过毛巾，一手把水杯递给她：“喝点水润润喉。”

方舒窈嗓子的确干得厉害，拿过水杯，咕噜咕噜就是一大口。

这头卫司渊已转身去到衣橱给她拿了件干净的寝衣。

再回来接走她手上的空杯，整齐叠放的寝衣已摆在了床榻边：“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方舒窈视线一撇，瞥见被夹在寝衣之间的，还有自己最贴身的肚兜和短跨，瞬间脸色又涨红了起来。

正踌躇着要怎么让卫司渊避开目光，他已是先一步转身要出去了：“我去冲一下，你换好了就先熄灯躺下。”

如果撇开刚才那等羞耻屈辱之事不谈，事后的卫司渊体贴周到得令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可待方舒窈掀开被褥瞧见自己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印记后，整个人羞愤交加，怎能撇开那些思绪。

他生得高大，力气大，折腾人的更大，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要如何才能接纳他。

刚才的一幕幕又浮回脑海中，激得她身子微微颤抖，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像是生怕再被他侵犯了一般。

刚蜷缩着身子在床榻内侧躺下，门前就传来了轻微的开门声。

是卫司渊回来了。

方舒窈根本不想面对他，闭上眼来佯装已经入睡。

她侧着身子，几乎要贴到床榻的最里面了，在外边留下一大片空位，宽敞得能再躺下两个人。

卫司渊沉默地走到床边，看着空荡荡床榻一时间也没急着上榻，不知他在想什么。

半晌，身后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男人带着一身干爽睡进被窝中，一个翻身就将离得老远的她揽入了怀中。

方舒窈不可抑制地身体一僵，装睡的把戏瞬间就被戳破了。

但卫司渊并未开口，在她身后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手臂在无意识间收紧了些，令她的后背完全贴上了他的胸膛。

方舒窈被烫得发颤，绷直了背脊很难让自己放松下来。

知道自己再装不下去了，动了动唇，蒙着被子闷声道：“我只是被吓到了，这些事……与我在书本上看得不太一样，所以我有些没适应过来。”

夜色中，再次有红热攀上她的脸颊，她本是耻于谈及这事，但又担心自己过激的举动引他怀疑，还是只得硬着头皮替自己找补。

男人轻哼一声，大掌在她腰间来回摩擦，不轻不重地捏了她一下：“你们大梁写的那都是什么破玩意，少看些没用的东西，看再多也不如实打实来一次的明白。”

方舒窈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