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丫头苦心竭力
五日的时间,很快便是过去,那何公子自回了白林城,便被朱寒爷请进了梁王府,喜娘听闻消息,心里只叹这人心易变,如今算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可惜的是,任那三房如何谋划,这何公子皆是给挡了回去,朱寒爷瞧着这何公子无意于此,便跟许氏商议,让那许家罢了手,只想着如何结交上这位“御前红人”。
同时暗叹喜娘这般好命,收了个丫鬟,竟成了京城贵女,如今且是能攀上京城伯爵府。
而喜娘却是万不敢随意招惹这般“贵人”,京城的水有多浑,她且是不清楚,她只想安稳得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这几日,喜娘作为主人,便带着那程氏体验了一番千寻楼的服务,也让这京城夫人开了眼界。
很快便到了定下的日子,春溪入宅子时日本也不多,自无甚行李,只有济明法师的排位和当初那尊佛身最为要紧,略作收拾便启程回京。
临行前那程夫人留下了一千两银子,喜娘自是要推拒,本春溪这些年也是跟着济明法师生活,要说多有照顾也是齐家镇众人,而程夫人却是不肯,最终喜娘还是收下了银子,日后且将银子递给齐家大宅,这是大宅的缘法。
这边喜娘也借汪嬷嬷的嘴,将有些事情说与春溪来听,汪嬷嬷认下这孙女,自然把春溪教得很好,春溪也提过将其带回京城的事,不过却是被汪嬷嬷拒绝了。
又是一番离别,这也是喜娘第二次见那位何公子,因着这些日子心头不畅,瞧着那何公子整日潇洒不羁,竟有几分羡慕,且又生出几分怨怼,总之人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送走了春溪等人,汪嬷嬷果真听了喜娘的安排,去了庄子休养。另喜娘也交代了让其给那些个小子丫头们讲讲规矩,若有合适的挑几个到宅子当差。
而这边喜娘让人去请了刑二管家,刑二管家自梁王爷走后不久便辞了管事之职,之前刑庄听了喜娘的建议,在白林城内另开了两家冰饮铺子,刑二管家如今在其中一家当掌柜的。
刑二管家进了宅子,见着喜娘,便是问好:“给东家问好,姑娘您找老夫是有何事?”
“没什么旁的事,前些日子不是去庄子避暑,说来那庄子还是王爷赏的,如今我手里且有些闲钱,准备置办些土地,您是王府的老人,见识深广,这不让你参谋参谋有没有合适的土地。”
听喜娘如此说,刑二管家便问道:“不知姑娘想要置办多少土地,是上等良田,还是其他,有没有想要的地界?”
“自是良田最好,旁的倒无所谓,只有一样这田地连着的好,约摸着千亩左右,日后方便建庄子。”
只听刑二管家回道:“千亩的良田怕是不甚好找,如今太平,少有谁家愿意出这么大片的土地,说来姑娘本家那镇子上风水便不错,又靠近河流,不若出些高价将周边的庄子的土地集中起来,原本的庄子仍让他们住着,咱只买田地,依旧佣他们种着,想来他们许是愿意的。”
喜娘听后想了想,说道:“这般怕是不合规矩,王府那边二位如今瞧着咱不顺眼,行事且低调些,尽量别被拿住了把柄。若是没有成片的土地,或是卖些荒地,着人开垦也使得,这事不急,慢慢寻摸着便是。”
邢二管家听喜娘这般说,便答应下来。
送走了邢二管家,喜娘索性带了人出门,瞧瞧几家铺子,如今这些铺子她平日也是少去的,几个掌柜的都是贴心的,喜娘自也大方。
如此喜娘带着绿阴去了千寻楼里,哪里想刚到门口,便被人拦了下来。
迎面的是一位公子,瞧着模样倒是周正,不过并不是书生打扮,喜娘跟生意人打交道得多,一眼便能瞧出眼前这位是个“生意人”。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了楼里的春梅,春梅见着来人,眼神有些慌乱,喜娘瞧着这中间是有事情,不过千寻楼里不接待男客,便把二人带去了附近的茶楼。
茶楼里,喜娘安静的喝着茶,那男子自顾自地介绍着自己。
“蒋姑娘,鄙人姓贾名许,家中几代经商,略有薄资,家母是千寻楼的常客,于是便跟春梅姑娘远远见过几面,心生欢喜,一番打听方是春梅姑娘是蒋姑娘身边伺候的,便想着求娶,贾母听了亦是欢喜,夸春梅姑娘蕙质兰心。”
喜娘听了,放下茶杯,问道:“跟我府里谁打听的今日我出门?”
那贾许听了一愣,有些支吾,说道:“蒋姑娘玩笑话,鄙人一直等在楼外,恰巧遇上了。”
喜娘没说话,而是瞧了瞧他身上的衣服,眼神里的意思很是明显。
那贾许瞧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今儿他得了消息没来得及换衣服,便赶了过来,穿得是铺子里当差的衣服。
贾许最后只得说道:“姑娘慧眼,鄙人不才,且知道诚信二字,不能说那人姓名。”
此举倒是让喜娘高看了他两分。
喜娘也不瞧他,而是看向一旁站着的春梅,问道:“春梅,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