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这样对待太子
那只按住他的手,好不容易他好像要挣扎开了,却没想到忽然按住他头的力气变大。
叶茯苓看见了霍南寻那只按在太子头上的手,眉头一挑。
霍南寻一言不发,默默不语,就好像按在太子头上的手不是他的。
站在一旁的花凌云,“……。”他现在带着他妹妹逃命还来得及吗?这两个人竟然敢这么对太子?
太子可是出了名的暴虐,视人命如草芥,就算是霍南寻这样有官职在身的,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但凡是被太子惦记上的人,没有哪个是有好下场的。
可是现在,这两个人,竟然敢这样对待太子!
太子这时吐得昏天黑地,从一开始吐黑药水,这时转为吐黑血块,除了黑血块,那里边还有一条一条白色的蠕动的东西,像是虫子?
整个营帐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怪味。
花凌云实在是忍不住,跑出去吐了。
饶是叶茯苓这样见多识广的也熬不住了,好不容易见太子已经吐得差不多了,这才放了太子的头就往外跑,霍南寻跟着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侍卫们早就闻到了臭味,都躲得远远的,见到三个人出来,更是对营帐里边充满了好奇,可是谁也不想进去。
吐到快昏厥的太子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喊道:“来,来人……。”此时的他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叶茯苓苦着一张脸,她早就知道太子吐的东西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臭!
看见那几个侍卫还有别的伺候的人还在营帐门口不肯进去,霍南寻厉声道:“你们还不进去伺候太子?”
那几个人不得已捏着鼻子进了营帐。
等到太子的营帐被处理干净,已经是中午了。
虽然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可是谁也没提。
花凌云脸色惨白,现在的他一点都不想进太子的营帐,可是他不能不去。
霍南寻和叶茯苓同情的看了一眼花凌云后,一起离开。
忙了一个中午,叶茯苓很累,“我去找花小莺睡觉去。”
霍南寻:“你和我去我的营帐吧,我有话和你说。”
叶茯苓:“不能在这里说吗?”
霍南寻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还是去我营帐说吧。”
烈日当头,两人并肩而行。
叶茯苓的腿还没好,走路不利索。
霍南寻故意慢下了脚步,绕过好几座营帐后,终于看见了霍南寻的营帐。
进了营帐后,霍南寻先给叶茯苓倒了一杯茶,“你昨晚,睡得好吗?”
叶茯苓接过霍南寻手里的茶,吹了吹,喝了一口,“还行,小莺的床挺软的。”别的都好,就是花小莺的话实在是太多,吵得她脑袋有些疼。
霍南寻还以为叶茯苓会睡不惯的,他自己也给他自己倒了一杯水后说道:“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告诉别人你姓叶。”
叶茯苓喝茶的动作一顿,她看着霍南寻,想从霍南寻的脸上看出来些什么来,为什么霍南寻让她不要告诉别人她姓叶?难不成霍南寻知道了什么?
可是怎么可能?她重生这种事情,说出来谁信?除了她师傅会信,其他的,这世界上谁也不会相信吧。
更何况,已经过了十五年,狗皇帝对姓叶的就那么忌讳?不过也说不准,毕竟做了亏心事,皇帝也会怕鬼敲门的吧?所以对姓叶的那么的防备?
像是知道叶茯苓所想,霍南寻说道:“现在,只要你姓叶,你甚至都不能进上京城。”
叶茯苓只是冷笑,好像她还真的猜对了,狗皇帝还真的怕姓叶的。
霍南寻继续说道:“我告诉别人你姓幕,叫慕青。”
叶茯苓:“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说完她就想走。
霍南寻:“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叶茯苓:“治疗疤痕的那个药膏吗?还要在冷却几天,再过几天就能用了。”
霍南寻摇头,“不是,”关于他脸上的疤痕,他真的不在乎,“我军中,很多人被毒虫,蚊蝇所扰。有些被咬后高烧不退,多来几次,那人就会死,虽然之前军医用了些药勉强防住了蚊子,可是之前那个很有经验的军医他……。”死在了深山里。
叶茯苓瞬间明白了,“嗯,我懂了,我会开方子的。”
霍南寻:“还有,暂时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军医,那个木寒水,他医术实在是……。所以这几天要麻烦你,等到新的军医来了,就不用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