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才是王道
总觉得最近,因为跟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起来,自己也变得越来越幼稚了。
文子叹了口气。
明明都29岁了,怎么说都应该已经是个靠谱的成年女性哦?
不过……跟最初回来的时候相比,她的状态确实好了很多。虽然身上的担子很重,但每天都看到好友们活蹦乱跳的样子,果然还是会很开心。
没有什么比他们都还活着更重要。
“一个人偷偷叹什么气呀小文子?”耳边传来了萩原研二刻意压低的声音。
“等、研二......!”她吓了一跳,往他身后张望,不远处那四个人正趁着教官不注意,悄悄跟她打招呼。
“你们不是还在训练吗?”
“嘘——”他竖起食指在唇前,给了她一个wink,“刚刚跑完圈在休息啦,正好看到小文子所以就偷偷过来打个招呼。”
“萩、原、研、二!”操场中间传来鬼塚教官洪亮又夹着怒气的吼声。
“在!”研二脸色一变,立刻挺直腰板,转身立正。
“又跑去找隔壁的鹿岛!给我马上滚回来!”
“是!”他灰溜溜地小跑回去。
“噗......”另外四个人毫不同情,甚至还极其猖狂地笑了起来。
不仅如此,文子还发现他们几个有意无意地调整了站位,在她这个角度能把研二的惨状一览无余。
他正苦着脸,被鬼塚教官罚做俯卧撑。
......不愧是你们。
虽然是这么想着,她翘起的嘴角却直接暴露了她真实的心情,压都压不住。
“感觉文子已经到了连鬼塚教官都认识的程度了呢。”
景光已经率先完成包扎实践,收拾好了东西,坐在一边看着文子忙活。
虽然已经下课了,但他们还是得把假人包扎好再拆开收拾完才能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
文子一边将手下的绷带的结拆散并一圈一圈松开,一边愁眉苦脸地抱怨。
“几乎每次公开点名批评我都跟在你们的名字后面......有好几次我看到我们教官跟鬼塚教官一起聊天,两位都是非常可怕的表情。”
“大概是在细数我们的‘罪行’?”
“应该是吧。不过这个倒是没什么啦,但教官每次对着我说‘又跑到隔壁去了?’的时候,总觉得语气有点吓人。”她打了个寒战。
研二立马举手表示:“鬼塚教官也跟我们说了一样的话。”
“......这样不太妙吧?”
“......确实。”
两人面面相觑。
“管他呢。”阵平倒是毫不在乎,“反正,也快毕业了。”
“嗯......说起来,还有一周就要毕业仪式了呢。毕业之后就不能每天一起了。”
最重要的是,看不见他们,就总觉得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性命乱来。
一想到这个文子就有些坐立不安。
虽然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已经把信息基本都梳理清楚,也有了针对他们每一个人的计划。可真到了要开始实行的时候,还是会紧张。
但现在她确实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在跟他们相处的这几个月里,那五个总是莽莽撞撞遇到险境的家伙一次又一次用行动告诉她,没什么好怕的。
与其说她是回来救人的,不如说是她被他们救了。
比如——
“阵平!”
松田阵平皱起眉有些嫌弃:“这么大声要干嘛啊?”
“我这辈子只有这一个愿望,你能满足我吗?”
本来跪坐在地上的文子猛地向前爬了几步凑到阵平面前,非常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阳光从他背后斜上方的通风口斜斜照了进来,也让文子的棕瞳亮晶晶的。
“你要干嘛?”
松田阵平很不习惯地往后挪了一点,没想到文子也不依不饶地跟着往他的方向挪。
两人的距离一时被缩得极近,松田阵平甚至能看清她眸中倒影的自己的样子。
一时间,面对这样怪异的场面,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喂!搞什么啊?”
降谷零见事态不对,黑着脸正要上前却被景光拉住了:“不急,先看看。”
“阵平。”
“......干、干什么!”
几乎从未跟女性正面这么近距离过的他难得结巴了,嗓音发紧,明明耳朵通红却还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阵平,果然是个帅哥啊——
近距离看也毫无死角,同样也是一张娃娃脸,之后不戴墨镜的话,估计根本不会有人觉得他成年了吧?
不对不对!
还有正事!
她打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