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
一阵吗?
林榕道,李家催的急,我娘说,反正都是要定下来的,也不好一直拂李家的面子 ,不如早早定了,晚点成亲也是一样的。
梁釉闻言,又问,可说何时定亲了,林榕道,这个月没有好日子了,定亲不是儿戏,我娘还想去庙里算个好日子。
宋知音闻言道,你要去那个庙里算,听说杭州城新建了一个寺庙。
是求姻缘的,可灵了。
林榕惊喜道,我还没听说呢?
在哪里呀,!
我娘打算去灵山寺呢,我觉得倒不如去……你说的这个。
宋知音道,我是听我哥说的,不太清楚,改日我给你问问。
林榕:好,你问了地方给我送封信。
几人你一嘴,我一嘴,一直聊到宴席开了才罢休。
虽然几人宴席也在一起,只是宴席上人多,且都是小姐闺秀,是以几人以时都没有说话。
只是她们不说话,却有人说话,听说梁姐姐终于把亲事定下来了。
我可要恭喜梁姐姐了,毕竟想方设法那么久,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说话的姑娘与梁釉相对而坐 身穿一身水红色衣裙,姿色艳丽,装扮华贵。
可说出来的话语却很是讽刺。
此人是正是苗真儿,两人一早就不对付。
后来还看上同一个男人,更是见面就吵。
不过现在梁釉已经没心思跟她吵了。
是以,听见她一番话后,梁釉当做没听出什么意思的说
谢谢你了,我的确挺高兴,对了,等我成亲的时候,你可要来喝喜酒。
苗真儿闻言,更是气愤,你以为谁都跟像你,什么下作手段都使的出来。
卫大人就是被你连累了。
梁釉翻了个白眼,笑道,苗妹妹,你妈没教过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吗?
你这话我可不明白,我们不如去问问卫大人,也好弄个清楚明白。
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苗真儿闻言,只觉气血上涌,她一下站了起来。
梁釉,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梁釉却并不理睬她。
苗真儿见她这副模样,又要发作。
梁釉随即放下筷子,笑道,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
说着,就走了出去。
苗真儿见梁釉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想要追上去,一旁与她交好的姑娘,小声劝道,你先做下吧!
席上还有许多人呢
苗真儿无法,只得悻悻坐下,又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暗想着,自己一定要找个法子找补回来。
而走出宴席厅的梁釉全然不知,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在意,苗真儿不过和她一样,被宠的有些无法无天而已。
等到以后,自然有人会教她如何做人。
此时大多数人都在吃饭,是以院子里的人并不多,因是喜宴。
男女分桌而食,中间只隔了一片竹林,张家院子不算十分大,梁釉走在这边,还能听道男席那边传来的吵闹声。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发现,自己走进竹林,才发现走过了。
她刚想退回去,就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
她本没打算听下去,只是一句李老爷传入耳中,她实在不想走开。
好在这竹林不止有竹子,还有假山,她慢慢退到假山后面,屏住呼吸,偷听那两人说话。
两人的声音,她都没听过,不过青州城里,今日能来参加宴会,又被别人称作李老爷的,也只有一人了。
男人带着些许哀求的声音传来,李老爷,你借我的银子什么时候能还上。
我的生意已经周转不开了,眼下只等着这笔银子,你之前说,这个月就还给我,可,这都快到月底了,你家大业大,想来也不在乎这点银子,你就还给我吧!
这可是我们一家老小的救命钱。
梁釉悄悄伸头看去,两人站在竹林中,他们所在的地方相距梁釉并不远。
是以梁釉看清了两人的面容,此时说话的那人梁釉并未见过,而另一个人,面色枯黄,枯瘦如柴,浑身上下萦绕着一股灰败之气。
梁釉以前见过李老爷,可是现下一见,只觉变化甚多。
现在的李老爷,就像是被人吸了魂魄,只剩下行尸走肉。
赌博能让一个人变化如此之大吗?
梁釉静静听完了两人的谈话,李老爷终究还是没有还上那人的钱。
梁釉待到两人走后,才走出来,随即意识到她出来的太久了。
连忙往宴席厅赶去,她到宴席厅的时候,都已经用完了饭。
林榕见到她,和她说话,你去那了,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梁釉答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