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饵
天刚亮,吴邪向阿贵打听了小哥之前的住所,跟着他的女儿往地址走去,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张起真看着眼前的高脚木楼,黑瓦黄泥墙,只有一层,记忆慢慢的浮现在脑海,哥哥每天都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干什么,
直到有一天,二人在吃饭。
“真真,我看到九门的陈皮了。”张起灵边吃边说。
“他怎么在这?”张起真想不通,陈皮不是在长沙吗,怎么跑这来了。
“不知道,我去当鱼饵,这样才能混到他身边。”张起灵淡淡地说。
“鱼饵是什么?”张起真好奇的问,哪有人当鱼饵的。
“把人放到墓里,把墓里的东西引出来。”张起灵解释着。
张起真一听就知道很危险说:“我跟你一块去。”
张起灵看她一脸坚决:“好。”把真真的脸稍微做了点易容。
小丫头看着镜子里的脸,不高兴地说:“哥,好难看,简直就是个村姑。”
张起灵见小丫头满脸的不高兴,眼带笑意地说:“好看。”小丫头不管变成什么样,他都喜欢。
“我才不信呢。”小丫头低着头嘟囔着。
张起灵笑着没理她。
两个人就去越南人的地方,被越南人发现的时候两人神情呆滞,以为二人是傻子,就把他俩装到一个框里,张起真身材高挑纤细,二人坐到框里一点也不挤。
张起灵听到陈皮的声音,向上望去,到了地点,越南人把他们赶到墓里,引发了墓里的粽子,张起灵把墓里的粽子全扭断了脖子,他把小丫头抱到棺材上坐着,二人坐到棺材上,上面的洞口被陈皮封了。
张起灵闭着眼睛坐在棺材上想事情,一件件,一桩桩全都浮于心上,忽而有细软的东西在细细地搔动着自己的脸上,他也不睁眼,俊颜微敛,淡淡地说:“真真,别闹。”
张起真看他又闭着眼睛想事情,就蹑手蹑脚地凑了过来,拿起自己的几根头发,恶作剧般轻轻的在他脸上划着,刚划几下,他就发现了,依然调皮的在他脸上划着。
张起灵只好睁开眼,见小丫头亮晶晶的眸子带着调皮的笑,无奈的抓住她的手,把她抱到腿上坐着。
张起真乖巧的坐在他怀里,无聊的玩着头发:“哥,你陪我说说话。”
张起灵见小丫头用手指头一下一下的绕着头发,还时不时拿头发划着他胸膛的肌肤,一派天真烂漫,含笑注视着她,低声道:“你说我听。”
双手搂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心里溢满了温柔情绪。
小丫头靠在他怀里想了想问:“我们要多久才能出去?”
“陈皮不会等太久,最多七天。”张起灵淡然地说。
“还好,我们带了吃的,够我们吃半个月都不是问题。”张起真晃着手里的乾坤袋,又看到满地的粽子,忍着恶心:“这满地的粽子,我也吃不下,你吃吧。”
张起灵看了看满地的粽子,也没胃口:“不饿。”
张起真收起乾坤袋,眯着眼,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张起灵听到洞口有声音,一腿放在棺材上,一腿垂下去,随时准备攻击,冰冷的眼里尽是寒刀,冷冽的看着进来的陈皮等人。
陈皮进来心中一震,地上全是死了的粽子,又看那两人竟然没死,
那男的白皙的脸上留着干涸着血腥子,修白的指尖也沾着血滴。
而他整个人都坐在阴暗的光线里,脸上,身上的血倒像是他的装饰,充斥着血腥之美,看起来简直就像黑暗和血肉里供养出的妖魔一般,让人心悸到恐惧
而那女的,那诡谲阴沉的目光衬着她雪白的衣裙,不见仙气,倒像索命的白无常。
她姿势慵懒的坐在棺材上,全身上下却散发着摄人的气势,和身边那男的气势丝毫不相上下。
时间缓缓地过去,冰冷的风拂过陈皮的面颊,他看着坐在棺材上的二人,他们很有耐心地等待着,仿佛猎人在等待他们的猎物一般。
就这样二人跟着陈皮来到长沙,陈皮从没把张起灵当做他的手下,这人他驾驭不了,只是把他当做合作伙伴。
张起灵喊了半天,她才回过神。
四人进到屋里,木楼里面很暗,屋里落满了厚厚的灰尘,灶台和吃饭的房间连在一起,墙上挂着很多工具,都生锈了,张起真摸着墙上的工具,哥哥怕她闲的无聊,就去买了这些工具,给她种了很多花。
“哥,等花开了,我给你泡茶喝。”张起真看着这些含苞欲放的花。
张起灵见小丫头开心的望着这些花,心里也喜悦起来。
“小哥,真真,真看不出来你们还是个种地的。”胖子拿起一边的锄头说。
张起真一下回过神来:“怎么你看不起种地的?”
“没有没有,劳动人民最光荣。”胖子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