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马
吃完饭,四人听阿贵叔说,照片上是盘马,就跟着阿贵来到盘马家,盘马的儿子说,他爹昨天晚上进山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四人只好又回来,胖子拿着锯条正在据那个铁块,张起真无聊地坐在廊下听着大自然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如此轻松过了。
乡间清新的空气,传入鼻尖,她慵懒优雅地靠在栏杆上,闭目养神地听着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竹林声,微风习习,像琴声一样,叮叮咚咚的。
张起灵和吴邪抬头就看到她一脸陶醉的样子,微风吹拂着她的长发,明亮的日光映照下来,她白玉似的皮肤像是要发光似的。
张起灵心里想着,若是屋檐再长一点就好了,还可以给她遮遮日头
古人说:月下看美人,娴静犹如月照花,在阳光下看美人,明媚犹如初升的朝阳,吴邪看的如痴如醉。
正在这是,不知风从何处吹来一点花瓣,落在了她的面颊上,她似有所觉微微动了动,但是却没醒。
张起灵轻轻的走上前,坐在她的身边,凝视着酣眠的小丫头,伸手粘起花瓣,白里透粉,像她微微抿起的唇,他顿了下,将那一片花瓣送入口中,舌尖品尝到了一点微凉而清甜的味道,带着桃花的香气。
竟然是桃花,看来附近有桃花树。
张起真睁开眼,一瞧是他,开心地笑起来,眉眼弯弯,笑靥若春花,令这片桃花都黯然失色,他有些走神。
他抚摸着她散落的长发,拿在手上轻轻的闻着秀发的清香,静静地陪在她的身边。
胖子据了半天,铁块还是没动静,只好说:“看来,我还是要到县城弄点硫酸,这硫酸能融铁,你们等着吧。”又看到小真真像猫咪一样晒着太阳,眉眼带笑地说:“小真真可真会享受生活。”
吴邪傑然一笑,偷得浮生半日闲,人生就是如此一张一弛,才会过得有滋有味。
云彩不由得感叹道,她身上有一股看尽世间百态与世无争的淡雅气质,举手投足之间倒是时常显出一种潜在的贵气,阳光透过竹林折射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件青色纱衣,美极了!
到了晚上,胖子满头包的回来。
张起真看他疼的吸溜着嘴,手里拿着药,去给他处理伤口。
胖子连忙躲开,嫌弃地说:“让云彩给我处理,我怕你会弄疼我。”
张起真撇着嘴:“好,让你的云彩给你处理。”她盯着他额头上的包,不怀好意的往他头上的包,用力按了下去。
胖子嚎啕大叫了起来,指着张起真愤怒地说:“臭丫头,你想疼死我?”
张起真听胖子大叫起来,哈哈大笑的躲在她哥的背后,让你嫌弃我,我就让你疼的嗷嗷叫。
吴邪看着胖子疼的直跳脚,又拿真真无可奈何,也乐的何不拢嘴。
张起灵看胖子疼的抱着头,小丫头乐的躲在他身后,嘴角轻轻勾起。
三人闹了一会,张起真见哥哥坐在椅子上画画,她走过去一看,指着说:“你没事画它干嘛?”
张起灵淡然的眸子微微一笑,拉着她坐到他身边,继续画着。
吴邪皱着眉头:“你这画的确实和你身上的麒麟不太一样?”
张起真趴在桌子上,白嫩的手指描绘着哥哥的画的凶兽穷奇。
废话,当然不一样了。
张起灵握住她捣乱的小手,淡淡地说:“凶兽穷奇。”
吴邪一愣,凶兽穷奇!谁会把凶兽纹到身上,那可是大凶之兽。
“哎呀,别讨论了,让小哥把他的麒麟纹身露出来,不就知道一样不一样了。”
胖子从来都是心口一致的,很快便端来了热水,沾湿毛巾,递到小丫头面前:“小真真,给小哥擦洗身子。”
小哥的身子只有小丫头能近的了身,旁人想都别想。
张起真这会正犯困呢,懒懒地挥手:“你们给他擦洗吧,我要去睡觉了。”
是他们想看哥哥的麒麟纹身,又不是她想看,干嘛让她擦洗。
张起灵一把按住要起身的小丫头,拽过胖子的毛巾放到她手里,像是教学的夫子,凶巴巴的:“擦。”
她怎么老是这么懒散,她是他的妻子,给他擦洗身子不是她的分内之事嘛,怎么老是把他往外推。
不就是不给他擦洗身子嘛,就值得他动这么大怒,张起真撇撇嘴,揪着毛巾一点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吴邪无奈地推推眼镜,只要一有空,小丫头一般都是能躺就绝不坐着的主。
胖子低头一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在他胖胖的脸上浮起:“你要不想擦也可以,你可以让小哥做,运动。”
“运动”两个字胖子说的格外重。
张起灵和吴邪的眼神唰唰地凌迟着胖子。
胖子立马闭上嘴,那贼兮兮的眼神心虚的四处乱看。
张起真立刻拍手称快:“好啊,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