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只是一个过客
狗一样钻到他怀里,泪水滴滴答答地落下,心头像是堵了层层棉絮,睁不开软软的疼和酸楚,闷闷地说:“哥哥,我会好好爱你,珍惜你,倾我所有对你好。”
前世的你过的那么苦,可今生,你的苦难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善良的你,命运会给你安排最好的相应待遇。
小丫头说的斩钉截铁,就仿佛要去朝圣般虔诚。
张起灵鼻尖一酸,眼眶里顿时蓄满了晶莹雾珠,若不是竭力控制,险些在她面前落下泪。
因为她说的每字每句听在他的耳里,都像是裹了层糖葫芦的糖衣似的,怎么品都是甜的。
他抬起她的小脸,只见小丫头哭的鼻尖微红,琉璃一样的凤眸中又蓄起了水雾,那双眼睛望过来,似嗔似怨,朦胧含情,像一张天罗地网向他扑来,而他则一动不动地等着那网下来,将他全部网住。
张起灵痴痴地看着她清艳精致的眉目,浓情在眼底化不开,唇啄了上去:“好。”
他声音低沉如琴,醇厚似酒,小丫头险些心甘情愿溺死在这道声音里,脑海里还是有一丝清明,躲避着他的亲吻:“我们快出去,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在房里干什么呢。”
张起灵唇角微微勾着,带起一丝笑弧,清冷矜贵的脸却给人一种生性凉薄的感觉。
小丫头抹掉眼泪,在镜子前照了一会,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便一脸的欢喜拉着张起灵起身,仿佛之前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张起灵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
阿宁他们看他们二人欢欢喜喜的出来,就知道没事了,都咧嘴笑着。
张起灵坐到张日山旁边,淡然地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最烦女人纠缠,除了小丫头,他不会和任何女人有牵扯。
“我知道,我会处理好的。”张日山知道他在说梁湾的事,头疼的扶着额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除了南风,绝对要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
“过完年请个家世清白,手脚麻利,人品端正的几个保姆来。”张起灵淡然地给他说,他怕他走了小丫头会吃苦,他的小丫头一直都是他娇养着的,他出远门了,自然也要替她想着,替她安排好,他才能放心。
望着小丫头一边包着饺子一边和阿宁她们嬉笑着,她身上有着闺阁女儿的娇俏,又有出嫁妇人的妩媚,还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温婉和美丽,随着年岁的增长,逐渐变成一种妙不可言的独特韵味,越看越舍不得,让他着迷不已,他想他早已中了小丫头的毒,她既是他的解药也是他的毒药。
张日山淡淡的笑着说:“好的。”
真真从小到大一直被他们三人娇养着,他也舍不得她干这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