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张启岚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金色的阳光落在他如玉般的脸上,神色淡淡不见情绪,却带着莫名的致命吸引力。
让二月红和丫头都忍不住赞叹不已。
好妖孽的男人,如此的丰神俊朗。
张启岚抬眸看向窝在张启怀里小丫头,轻声呼唤:“真真。”
声音温润细腻,长睫下乌木似的眸子此刻含着秋水笑意。
张起真从张启山怀里跳下来,直奔他而来,甜甜地喊:“师父。”
张启岚温柔摸了摸她的小发包,温润笑着:“稍等,我去净手。”
二月红微微颔首,心中有点疑惑,这张家二爷长身玉立,面目英俊,可看向小丫头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狩猎的狂热,犹如一头优雅的野兽。
张启山没有理二月红那疑惑的目光,优雅地喝着清香的茶水。
难得今天不用办公,就在这世外桃源里偷的一日闲吧!
张启岚撩了衣袍坐到椅子上,只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丫头,冷清的双眼微微眯起,拿出诊脉的小垫子,伸着手礼貌地说:“夫人,请伸出手。”
刚刚只看了丫头一眼,一眼而已,丫头便有一种被他看穿,无处遁形的恐惧,怯怯地伸出手搭在垫子上。
张启岚轻轻地把三根手指搭了上去,脸色微微一沉,果然如他所料。
虽然张启岚的脸色微微一沉,可二月红还是看出来了,看他诊完了脉,心切地问:“先生,怎么样?”
张启岚眸色晦涩不明,声音清冽地说:“不是病是毒。”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只在陈述一件事,却让众人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毒,谁会给丫头下毒?
张启岚用食指指着地下,低沉地说:“是这里的毒。”
他们都是土夫子,有些话不用明说,大家都清楚。
二月红猛地瞳孔一缩,立马握住他的手,急切地说:“先生,可有解法?”
看了那么多大夫都说是病,只有他看出来了,而且还是地里面的毒。
张起真仰着头,抬着清澈的眼眸:“能治吗?”
这个夫人温柔似水,她很喜欢她。
丫头在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是病而是毒之后,也殷切地望着张启岚。
她想活,她想陪着二爷白头偕老。
他既然能看出她中的是毒,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还是如此可爱小丫头的师父。
她相信他能给她治好。
张启山和张日山互看一眼,二月红的夫人看了多少大夫都没有治好,竟然被张启岚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是地下的毒。
张家的族医果然不是白传的。
既然知道是毒,那就好办的多了。
张启山看着激动不已的二月红,就差给张启岚下跪了,他还握着张启岚的手。
那小子的洁癖不是一般的严重,要是换了陌生人早就剁了那双爪子。
于是他使劲地掰着二月红的手,示意他放手:“二爷,你别急,我二弟既然能看出来,肯定有办法的。”
二月红这才放开张启岚的手,只见张启岚拿出帕子擦了擦被他握的部分,他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张启山。
他的手有那么脏吗?
张启山只好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介意,小声给二月红说:“他有很严重的洁癖。”
瞬间二月红有点不自在想要道歉,可看到张启岚反反复复地擦着手,又膈应的很,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心里忍不住诽谤道:“张家的人一个个都是怪物。”
只见张启岚温柔地摸了摸身边的张起真,清冷地说:“这个毒太霸道了,你夫人是怎么沾上的?”
二月红也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
墓里的东西从来就没让丫头碰过,她怎么会沾上那里面的毒呢。
看他一脸不知情,不像作假,于是张启岚端过茶水抿了一口,语声清冽:“我先开个方子,让你夫人先吃吃看,怎么样?”
二月红立马点头:“可以,”他高兴地握住丫头的手:“你的病有救了。”
张起真拍着丫头的手,灿烂一笑:“丫头姐姐,我师父一定会治好你的。”
她的笑容和煦,犹如春天般的温暖,让丫头死寂的心悠然回暖,就把小小的她抱到腿上坐着,温柔地说:“我会好好配合你师父的治疗。”
张起真那乌溜溜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你和二叔叔就留下来吃顿饭,好不好?”
丫头一愣,心里没了注意,下意识地看向二月红,二月红则看向正在优雅喝茶的张启岚。
张启岚随和地说:“我们家是我徒儿当家,她说了算。”
张启山扶着额头抿嘴笑着,你可真够宠着这丫头的,恨不得把你所有的好都捧到她面前。
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