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渡梦劫成功,知晓父母死亡真相
冷笑,声音中充满讽刺:“温知火,年年轻轻的便就一头银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过八十大寿了呢!谁给谁留全尸还不一定呢,死老头!”
温知火眼中怒火熊熊,愤恨地将贴在脸上的银发扒拉到脑后,“呸”地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沫,举起手中的剑便朝着毒宗刺来。毒宗哪能给他杀自己的机会,一个侧闪身躲过袭击,随后在胸前打起手势控制毒雾,借助风的走向将大部分毒雾聚集到二人中间,还不忘从容淡定地说上一句:“有了毒雾的加持我看谁能干过谁!”话语未落,毒宗一个上步,从侧面向温知火的腰间刺去。当剑尖触碰到对方的衣服时,竟被一股奇特的力量打回,自己也遭到了反噬,大口地吐着黑血,血丝爬满眼白。
“你用魔气……”毒宗坚持不住地将剑挺在地上,手用力地捂着胸部,却仍然感觉胸里有股莫名的力量在蠕动,“好卑鄙……”还未等他说完,冰冷的泪水便就从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流出。只见一名身穿白色劲装的女子被一群魔族侍卫围住,一把把锋利的剑刃从四周刺入她的腹部,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雪白的劲装被强行地戴上了一条鲜红的围裙。而她,却朝着毒宗温柔地笑了,笑得十分地美丽,眼里却流出了鲜红的泪水。一个浅浅的鲜红的微笑,里面包含着的,不仅仅是对爱人的不舍,对亲人的牵挂,更是对百姓仍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自责,对世界的依恋,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当然,这个希望是再也期盼不到的了。
“不……”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毒宗伤痛欲绝地匍匐在地上,满脸都是自责的泪水,嘴里还不断地吐着黑色的血沫。他艰难的朝着倒在地上的爱人云月爬去,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着她的名字,可惜云月她再也听不见了。
眼看着他就要摸到云月满是鲜血的手了,谁知一把剑突然刺下,正中毒宗的掌心,是温知火的剑。毒宗忍着剧痛抬头,用狠毒的眼神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即使我死了,这片天地也不会是你的!”
“哦?是吗?”温知火呵呵呵地狂笑着猛的拔出剑来,用毒宗的身体擦拭着剑上的鲜血,随后又鄙视地看向他,“可惜你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哈哈哈哈……”
温知火的鄙视与狂笑彻底的激起了毒宗心中的愤恨,他一个挺身,浑身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力量,地上的剑飞起,突破了温知火的魔气,笔直地朝着他的心口刺去。
剑“哐当”一声落地,它被另一把剑给击了下来。毒宗差异地回头,却见任将军正满脸邪笑着站在自己的身后。毒宗刚想说话,却不料刺痛感从腹部传来,一把冰冷的剑刺穿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胸前又是一刀。
只见温知火微笑着将一把带毒的刀刺入他体内,而任将军从后面给又了他一剑,黑血彻底的染红了他的衣服,而他,只是默默地说了一句:“任将军,没想到叛变的是你……”随后他便彻底的没了呼吸。
任将军,正就是如今的皇帝,那个养尊处优的皇帝。
夜白和温福同时缓缓地睁开眼睛,可她依旧给温福灌着龙气,温福的伤口也悄然愈合。他因有龙气的滋补而浑身异常地舒坦,他渐渐地沉浸在了这种感觉里,难以自拔。
可夜白还是松开了口,停止灌输龙气,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啊,我……我……”谁知他竟一把抱住了夜白,满脸都是泪水:“小姐,你没事就好……”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就在众人都舒了一口气时,下人突然来报:“谷主,温晁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