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成功
磊看,于是连忙解释道。夜白缩回了脑袋,轻轻地“哦”了一声,却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感觉温福怪怪的,好像有事在瞒着自己。她歪着头用手托住下巴,盯着温福看了好一会才犹豫着开口道:“你……以前是不是和他认识啊?”温福听了一愣,神情立马紧张起来,那种像做错事了的孩子一样的眼神无处安放,说话也有了些磕巴:“我……我……我是认识他,可……那个……我……”夜白见他如此紧张,连忙安抚道:“好了好了,不用说了,看把你紧张的。”说着,夜白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甜甜一笑。那个治愈的笑容,似乎让全世界的冰雪都得以融化,沧磊不自觉地朝后看去,好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吸引着他。那种隔着千山万水都能被治愈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虽然一路上马车开得很快,但距离皇宫还有一段路程,随着夜色越来越暗,夜白明显地有了些不安。
“现在几时了?”
温福打开车窗向外看了看,“亥时了,小姐。”谁知话语未落,夜白突然揭开车帘将头探了出去,随后朝着沧磊大喊道:“沧磊大人,再开快点!太子殿下必须要赶在子时前解毒,不然到了子时毒性减退再解毒就会对身体有伤害的。”此时众人皆是一愣,尤其是沧磊,除了皇帝再没人敢跟自己这么命令般的喊话,更没人敢叫自己全名,她还是头一个。沧磊瞬间对她感起了兴趣,二话没说便就从车夫手里夺过马鞭,紧接着一声十分高冷的“驾”脱口而出,第一辆车瞬间更快了起来,与第二辆车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夜白则是抽出横笛,贴进嘴边,随着悠扬的笛音响起,第二辆车前的骏马像是受了魔力一般,四条腿不断加速,很快便就赶上了第一辆车。
没过多久就到了皇宫,夜白算了一下,距离子时差不多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此时正是毒性发作得最强的时候,也是解毒的最佳时间。很快二人便在沧磊的带领下来到太子的寝宫,房间很大可屋门却被十多把不一样的锁同时锁着,窗户也牢牢地封死,一丝缝隙都没留。屋内不断地传来刺耳的狼嚎声和东西破碎的声音,透过门上的油纸可以隐约可以看见任墨正匍匐在床上疯狂地撕咬着什么,嘴里还不断发出低吼,隔着十多把铁锁夜白仍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压迫感。
“陛下驾到——”太监那独有的尖锐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皇帝看上去明显地有些紧张,却还是装作镇定,淡然地走到夜白身边停下,身后还跟着一群太医。他看着发疯的儿子嘴上没说什么,实则手心冒汗,头皮发麻。
“你有几成把握?”此时皇帝并没有注意到站在夜白身后的温福,而是背着手上下打量着她,似乎不是太相信她。
“药到病除。”夜白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当着众人的面用横刀劈开锁头,敞开门挥手在门口部下一道透明的红色结界,随后大步走进了屋内,温福也紧跟着走了进去。皇帝看着那紧跟其后的熟悉背影,不由得一愣,他没死?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么夜白就是……皇帝猛地摇了摇头,一时间他只想把脑子里的想法甩出去,当年自己明明再三确定他们全家都死了的,难不成又转世投胎来报复自己了?他越想越怕,碰了碰结界却发现根本进不去,里面的一幕也彻底让众人震惊。
太子发现有人进来了,立马警觉了起来,停下了嘴里的撕咬动作,四肢微屈,头部压低,低吼声十分嘶哑,眼睛里充满血丝。夜白没有理他,而是上下打量了一遍这狼狈不堪的屋子,满地的花瓶碎片,零落的花瓣带着苦涩停在掉页的书籍之上,留下最后的余香。被褥也被撕扯得零碎不堪,整个地板上根本就没有个可落足之地。夜白抬手示意温福不要上前,自己则是毫无忌惮地大步走到太子面前,微笑着停下,还顺势摸了摸他那有些出油的脑袋。太子愣住了,哈喇子不断地从嘴角流出却忘了闭嘴。虽然在毒发阶段但他还有潜意识存在,他一时间思绪万千。“还从来没有人敢在这时候摸自己的头啊,她难道不怕自己吗?”谁知就在这时夜白突然一针刺向他的穴位,任墨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夜白见状连忙挥手招呼温福过来,并看了看门外众人,发现那些太医正站在皇帝身后议论纷纷,对自己指手画脚的,都说是自己给太子下了迷药,才使他这么听话的。然而一旁的沧磊突然开口道:“你们能治你们去治啊,光在着说算什么?”瞬间,全场鸦雀无声。
夜白转身递给温福一把干净的小刀,并将任墨平躺在床上,用手掰开了他的嘴。温福忍痛割破了手掌并将血淋淋的手伸到他嘴的上方,一滴接着一滴的血流入其中,任墨的脸色随之有了好转。夜白用灵力拔掉了他身上的银针,一股黑烟立马从他体内窜出,在空中不断游走,却不料下一秒直接魂飞魄散,太子也恢复了正常。
夜白长长舒了一口气,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瓶止血药递给温福,随后解除了门口的结界,“毒解完了,太子殿下一切正常。”然而皇帝并没有直接进来,而是让沧磊先进去看看,确保无误自己再进去。沧磊虽然心里无奈,但还是得听从指令,却不料刚靠近两步,就被一个声音叫停。
太子任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