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天使是多变的

接着，降谷零将□□侧面给毛利兰看，说道：“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按下待击发杆然后按动扳机，但是这把□□来说，同时扣动扳机和按下待击发杆，枪械也可以击发，只不过要用更大的力气。”

毛利兰感觉听起来很费劲儿，但是还是努力记住了。

“还有其他的配枪，从组织里面的成员来说，琴酒的.....”

“琴酒？噢对，这个组织是以洋酒为代号的。”毛利兰说道。

“没错，而且但凡是有代号的组织成员，都是组织的高层，都是......非常危险的人物，包括我。”降谷零说道。贝雷塔M1934，伏特加的是勃朗宁M1935，贝尔摩德的是□□PPK，狙击手基安蒂和科恩的PSG-1狙击□□。”

“组织的军火来源广泛，大多来自海外，还有国内的黑市交易。”降谷零冷笑地说，“你看这个，HK-P7M8，是国外执法机构的配枪，但是现在组织成员波本堂而皇之持有。”

“还有当初自杀的组织成员楠田陆道，自杀的□□是□□19。这款□□日本境内并不生产，军队和执法机构也不使用这把□□，除了......”降谷零说道。

“除了什么？”毛利兰问道。

“日本警视厅警备部下属的特殊急袭部队，简称SAT，他们使用这种□□。”降谷零补充道。

“安室先生的意思是说，是说......组织成员渗透到警视厅？或者说警视厅有人与组织内外勾结，贩卖□□？”毛利兰问道。

“兰还记得当时你们去长野县查的那个有关警察的案子吗？”降谷零说道。

“就是那个长野县多个警察被杀的事情吗？”毛利兰说道，“我想起来了，好像里面有个‘啄木鸟协会’”

“这个‘啄木鸟协会’是长野县里面几个警察倒卖缴获的枪支组成的团体。”降谷零说道，“这只是冰山一角，背后是一个庞大的网络。组织向来擅长布局织网，枪支只是他们在警视厅的一个点而已。”

毛利兰觉得脊背发凉，她想起来之前降谷零就警告过她要小心警视厅的警察，现在才知道部分的原因，原来，警视厅里面早就有人和组织勾结。或者另一个角度，既然红方可以安插卧底到组织，那么警视厅里面有组织安插的卧底也不足为奇；倒卖枪支恐怕只是其中一个小事，更大的事情......

“安室先生，你......”

“怎么了？”

“如果警视厅里面有组织的人，那你......”

“是啊，没准哪天卧底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跟组织告发，背刺了我，我就要被组织处置了呢。”降谷零说道，“不过，我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心理准备，为了守护这个国家，我可以拼尽一切。”

“安室先生不可以！你......不可以死的。”毛利兰脱口而出。

“啊啦，兰关心我呢。”降谷零笑着说，“有兰关心我，我很高兴呢，就算是现在就死了也死而无憾了。”

“降谷先生！”毛利兰直接喊降谷零大名了。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我只能说现在暂时没事。”降谷零说道，“我隶属的部门并不是警视厅，保密性更高，想要把手伸过来尚需难度。在明面上，‘降谷零’这个人的档案一干二净。”

毛利兰松了口气。

“不过，我的朋友，他就是被组织安插在警视厅的卧底给出卖了。”降谷零说道，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感伤。

“安室先生......”

“你认识他的哥哥，他的哥哥就是长野县的警察诸伏高明。”降谷零补充道，“他是我的幼驯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警校，一起进入公安，一起进入组织卧底。但是他的身份暴露，我想救他，失手了。”

“当时我得到消息，拼了命赶过去。在那栋废弃的大楼上，我加快速度，加快速度地赶上去，但是到了楼顶，迎接我的，是一声枪声、失去温度的尸体，和再也回不来的人。”

“就这样，我还要处理尸体，并且与组织成员谈笑风生，继续进行我的任务，因为我知道他是为了保护我，我不能辜负他。而我的朋友，他牺牲了。而作为卧底的牺牲，注定是无声无息、无人知晓，只有一块衣冠冢，除了认识的知道缘由的人，会去看看他，他就只能这么孤独地，在那里。”

“他跟我说他家乡在长野，下雪的时候很美。后来多次执行任务我去过长野，看过长野的雪，但是他，却再也回不来了，再也看不到家乡的雪了。”

“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带他回来。”

降谷零压抑着铺天盖地的悲伤和愤怒说着，“后来我从细枝末节的地方查到，他的暴露，是警视厅的卧底带来的。他不是以‘组织的老鼠’被处决，而是连公安的身份都暴露了，能做到这样，必然组织在警视厅有人。”

毛利兰听了这一番话，莫名地感觉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