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第三天给小夫郎吃肉
英姿飒爽的模样。
还有她拎着野兔,对野兔说一些奇怪的话,调笑爽朗的模样。
他咬着唇眼里全是不解,如果是装的,那未免也太真实了。
况且自己嫁进林家两年多,从未见过妻主狩猎。
“到了,想什么呢你,赶紧下来,我帮你看看脚,有没有伤到。”
“不,不用了妻主,明天就好了。”
一听林玉然要看他的脚,脸色立马白了几分,刚刚疑惑的事被抛诸脑后。
心中厌恶却徒然升起,从前每日每日忍受着她的怪癖,实在令人作呕。
低垂凤眸敛去眼底神情,再抬起时,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
林玉然看他如此抗拒,也觉得没必要在上赶着人家,语气淡了下来对他道:“嗯,那你自己注意点。”
说完便带着野兔去了院儿里,打算先处理一下手里的小可爱。
顾慈生眸色黯然,不知道妻主是不是生气了?
他咬着唇瓣又想,反正不是要打他,也没有找他麻烦,这两日难得安宁些。
她若是能永远离着自己远远的,这是求之不得的事。
“哎,”真是好人难做,人家防你跟防狼一样。
林玉然站在小院儿中央,看着肥嫩小兔,摇摇头,唉声叹气了起来。
不过看着凉透的兔子,心情总算缓和很多,吃饱饭才有力气想办法赚钱。
拎着肥兔子左思右想,不知道从哪下手,她平时外卖或应酬居多,不太会做饭,尤其还是个等着退毛的……
“妻主,我来弄吧。”
“嗯?
“林玉然抬起头,望向发出声音的主人问他:“你会弄?”
顾慈生小声道:“嗯,会的,给我吧妻主。”
说着便要接过野兔。
有人接盘当然开心,林玉然毫不迟疑,立即递给他。
可当她看见顾慈生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割开野兔脖颈时,她就笑不出来了。
这……这就练上了?
手法貌似还有点…专业?
霎时间感觉脖子凉飕飕的,貌似自己就是他手里那只任他宰割的兔子。
避免他杀疯了伤及无辜,林玉然悄悄回了屋不再多看……
不多时辰,她闻到一阵阵肉香味,随着肉香味越来越近,清冷的声音跟着一同响起:“妻主,菜好了。”
顾慈生迈着轻隐的步伐,端着一锅兔肉放在桌上,还有一盘今早挖的野菜。
林玉然满意点点头,今天至少像那么回事了。
二人将桌子搬到床边开始吃饭,林玉然盯着桌面思来想去。
决定等会找些木板试试看,能不能做两把椅子。
再穷,家里也不能连个吃饭的椅子都没有吧。
暗自瞥了一眼顾慈生,见他低垂眼睫,双手捧着木碗,只喝粥不吃肉。
林玉然叹息一声开口问他:“只喝粥作甚,这么多肉,赶快吃啊。”
说着便往他碗里夹了块肉,顾慈生咬着薄唇,小心翼翼的看看林玉然。
湿漉漉的凤眸轻颤,语气夹杂着几分慌乱:“妻主吃便好。”
林玉然瞧他一副小可怜模样,心头一软柔声道:“都吃,你也吃,快尝尝吧,你烧的兔肉特别香。”
顾慈生心头颤了颤,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自青楼回来后,转换了态度,让他琢磨不透。
他战战兢兢的,夹起一块兔肉放入口中。
入口的瞬间,嘴里酸水直涌,眼里霎时变得雾气蒙蒙。
自母亲去世后,他便再没吃过肉,在后母家总是有做不完的事。
家中有吃的,他也是没资格吃的,后母的儿子李可,常说他是带来的拖油瓶。
没资格吃他家饭,上他们家的桌。
想到这,眼里蕴藏着的水汽一时没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赶忙低头,将自己的脸埋在碗里,不让人看去。
林玉然以为他噎住了,赶紧轻拍为他顺背,叫他抬头以免呼吸不畅。
可这小兄弟倔着呢,怎么也不肯抬,最后林玉然硬扳着他的脸把头抬起来。
这一看,,这,,这,这小孩怎么了这是……
她也没欺负人啊,好好地吃个饭,这怎么又哭上了……
一张净白的小脸蛋满是泪痕,泪眼婆娑的惹人心疼。
林玉然抬起手,轻柔的为他拂去脸上泪珠温声道:“哭什么,又没人欺负你,好好地,怎么又哭起来了?”
顾慈生轻声抽噎啜泣,俊俏的脸蛋皱成一团,像只小脏猫,他咬着唇瓣,感受着从林玉然的掌心带来的温柔抚慰。
若是真的该多好,若她是真的这么好,该多好。
从前的一幕幕,在眼前一闪而过,他神色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