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情绪

“…不明白。”夜抓住冥狐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心，“这样会怎么样？”

“我会开心。”冥狐道。

“…我不明白。”夜握紧冥狐的手，淡淡道，“抱歉，我不明白这些东西，但我会保护你。”

“不明白…”冥狐低下头，她有点无法想象出夜以前是怎么生活的，不禁十分心疼夜，“没事，我可以教你。”

“不用。”夜淡然道，“我只需知道能保护你就行了。我只用知道你是冥狐，我所爱之人，我所想得到的人，就够了。”

情绪这种东西，夜不需要去分辨也不需要知道。面对无表情的蛇，面对有表情的冥狐，夜觉得都是一样的。

我笑，冥狐就会高兴。可，笑是什么，高兴又是什么？

夜认为只要保护好冥狐就够了，让冥狐待在他身边就行了。情绪这种东西，夜只有在冥狐身边偶尔的时候才会分清某一个情绪，过了那个情绪后，就又会不知道是什么了。

这些对夜来说都不重要，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