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宜越狱
点头,“嗯,长长久久的长,平平安安的安,这名字还是公子您取的呢。”
“公子,你怎么不给我取个名字?”站在一旁的甲忍不住插嘴,一脸委屈。
长安故意吓他:“有了名字你就只能跟我一样,每天擦擦桌子泡泡茶,你愿意?”
“愿意啊!”少年回得毫不犹豫,“我就喜欢跟着公子。”
“还要帮公子整理好多好多信件,你得先习字,还得学写字——”
“算了算了!”甲连声打断长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要名字了!”
长安与公子相视一笑,公子转头对小甲道:“回去吧。”
甲惊恐地瞪大双眼,“回、回哪去?”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长安好笑到:“赶紧回姑娘身边去,记住要保护好姑娘!”
姑娘太能闹腾,不派人看着她怎么行。
“好勒!”少年欢快应下,拔腿就跑,生怕公子反悔似的。
待甲消失不见,长安关上屋门,神色一敛,快步走回书桌前低声道:“公子,京中恐有异变。”
公子淡然一笑,“意料之中。”
“那我们要做什么?”
“静观其变。”
见公子处之泰然,长安也就跟着放下心来。
不知想到什么,眼珠滴溜溜一转,嬉皮笑脸道:“好啊公子,没想到你竟如此阴险!”
“此话怎讲?”公子也笑嘻嘻问。
“借刀杀人还不阴险吗——不对,那把刀该不会是你递出去的吧?”
公子笑而不答,长安心中便有了定论,话头一转:“公子,你当真不管姑娘了?”
这话头转得猝不及防,让顾长卿脸上的笑意尽失,眉头微微蹙起,“如何管?于她而言,我们不过是主雇关系。”
“怎会,我倒觉得姑娘对你的态度与旁人不同。”
“有何不同?”
“你看啊,姑娘不论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哪怕见到路边的乞丐,她手上有个葱油饼还分乞丐一半呢,唯独对你不大一样吧?”
细一回想,顾长卿面无表情点头肯定,“嗯,她待我确实与旁人全然不同,除非有求于我,否则对我从不和和气气,用她的话来讲,巴不得气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
“……呵呵。”长安干笑两声,仍试图挽救,“这起码能证明你在姑娘心里是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不是?”
顾长卿再次点头认可,“那是因为只有我给她发工资。”
“……”反驳无能,聊不下去了。
“发工资,发个屁的工资!”大街上,叶颜一边嚼着糖葫芦,一边碎碎念,“说好的股份,到现在也没兑现,顾远之这个奸商!大骗子!产业那么大,每天进账哗哗的,结果回回向他要钱时我都跟个讨饭的一样!还说没钱?鬼才信好吧!现在好了,被套住了,想跳槽都不行!”
又咬了一颗糖葫芦,泄愤一般用力嚼着,仿佛嚼的是她老板的骨头。
正想着该如何将属于她的钱连本带利讨回来,肩膀冷不丁被人一拍,叶颜回头惊呼出声:“孟大哥!”
“你这头怎么了?”孟瑾年皱着眉,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她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笑笑,“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已经没事了。
见她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孟瑾年明显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这小子咋看起来黑了不少呢?叶颜左瞧瞧右瞧瞧,又上下打量起来。
瞧得孟瑾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这不是好久不见,多瞧你几眼嘛。”可惜没从前养眼了。
孟瑾年终于笑起来,“嗯,好久不见。”
“你什么时候来临江的?怎么不去看我?上回为什么不辞而别?”说好的送我一套茶具呢?这句话她没好意思直接问出来。
面对一连串的提问,孟瑾年都不知先回答哪一个才好,提议到:“不如我们找间茶馆坐下来聊?”
“好啊,我正好知道一家,那家的糖米饼还不错……”
两人并肩而行,叶颜说起吃的完全停不下来,孟瑾年安静听着,时不时配合她问上几句。
如若不是此次偷偷出门,巧遇来临江城办事的孟瑾年,叶颜都不知道顾远之背着她干过夺笋的事儿。
茶馆里,听完孟瑾年的叙述,叶颜气得一拍桌子,力道之大连茶杯里的水都溅出几滴来。
“岂有此理!你是我的朋友,顾远之凭什么拦着不让你进门?”
“别激动,对伤口不好。”孟瑾年连忙安抚她,又一脸无奈道,“那是顾公子的家,他不让我进,我总不能私闯民宅吧。”
一旁的老何只能努力憋笑:明明是闯不进去。小侯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行!
“为什么呀,你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