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
有人发现暗营的联络记号。”
“暗营的联络记号?”阿青杏眼圆睁,“巧合吧?或许只是相像?”
公子摇摇头,“拓印我已仔细查看过了,的确是暗营的联络记号。”
“那就奇了怪了,暗营自解散后所有联络暗号皆已废除,爷爷创立天眼阁后又命人重新定制了新的联络暗号,按理说当今世上已无人会用旧暗号才对。”
两人不约而同陷入沉思之中……
良久,阿青提议:“那人既已留下暗号,咱们何不来个引蛇出洞,管他是何身份,先抓起来拷问一番再说。”
“不妥,万一对方不止一人,我们反而先暴露了。”
“有道理,那我暂且让人先留意一下吧。”
正事谈完了,阿青如释重负一般,摸着肚子问:“公子,现在可以开饭了吗?”要不是垂涎翠熹山庄的美食,她才不想大老远跑这一趟。
其实阿青最想接的任务还是给叶颜当暗卫,因为听闻姑娘不但厨艺了得还会做各种小零嘴,奈何公子无论如何也不肯,还说等她哪日打得过小甲方可。
然而就凭甲那变态的习武资质,阿青觉得她这辈子大概都没机会了。
这厢两人开始用膳,那厢叶颜与孟瑾年已回到听松楼里,景行也掐着饭点回来了。
“你倒知道回来吃饭。”
孟瑾年这话说得阴阳怪气,景行才不想搭理他,坐下灌了两杯茶,问叶颜:“舞墨大会有意思吗?”
说到舞墨大会她立即耷拉下脸,摆摆手,“别提了,无聊得要命,还被人嘲笑我没文化。”
“文化”一词景行还是听得懂的,问她怎么回事。
叶颜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却没有被同情,反而惹得孟瑾年和景行不约而同笑起来。
她一拍桌子,愤愤不平,“你们两个够了啊,有那么好笑吗?”
然而孟瑾年笑得愈加放肆,“幸好你不是无所不能,否则我真要觉得配不上你了。”
听闻这话,景行凉嗖嗖扫了孟瑾年一眼,转而对叶颜道:“我今日听到一则有趣的传闻。”
“多有趣?”孟瑾年笑问,“能比阿颜写不好毛笔字、绣个花将双手扎得千疮百孔更有趣吗?”
什么千疮百孔,哪有那么夸张?压根没扎几下好吗?她将手包成那样只是不想再绣花而已!
但这种小伎俩叶颜怎好意思摆上台面来讲,却又忍不住不反击:“你连个土坑都跳不上去!”
怎么又提这茬?孟瑾年狡辩:“我那是有伤在身!”
“受伤还不是因为你学艺不精!”
“我那是双拳难敌众手!”
“你也打不过顾长卿啊!”
他顿了一下,气鼓鼓地道:“姓顾的比我大了有七、八岁吧?我多练几年未必赶不上他!”
“可你也打不过景行啊!”
被点名的景行暗笑不已,孟瑾年已成功被带偏了啊!
孟瑾年仍在垂死挣扎:“景行也比我大两岁!”
“小甲比你还小四岁呢!”
这一刀扎下去,孟瑾年卒!
成功拿下一血,叶颜心满意足地笑了,这才问景行听到什么有趣的传闻。
景行望向孟瑾年,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我听闻兵部方大人有一女,曾心悦小侯爷。”
小侯爷脸都黑了,咬牙切齿威胁到:“景兄,不开心的事还是别提了吧!”
一看孟瑾年这反应,叶颜顿时兴致盎然,“别这么小气嘛,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来听听,让大伙开心开心。”突然发现欺负孟瑾年很有趣是肿么肥事?好像还上瘾了呢!
于是乎,两票压死一票,景行娓娓道来——
原来方府四小姐曾心悦小侯爷,一日将小侯爷约至向阳桥头,打算对他表达爱慕之情。
因得知小侯爷有收集兵器的喜好,方小姐用心良苦,此前特地托关系觅得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要赠与小侯爷。
哪知方小姐刚拿出匕首,小侯爷抬脚便将她踹下河去了!
方大人气不过,进宫请求圣上主持公道。
圣上责问孟瑾年,孟瑾年答得理直气壮:‘方小姐突然拿出匕首,我还以为她想行刺我呢!’
孟瑾年只觉无比委屈,“阿颜你评评理,这事能怨我吗?哪有女子会赠男子匕首表达爱慕之情的?”
“嗯,不怪你。”叶颜摸摸孟瑾年的脑袋,双眼饱含慈爱,“你只是情商低而已。”她对智商或情商不高的人向来很有包容心。
虽不懂何谓“情商太低”,孟瑾年却听出她话里嘲笑的意味,沉下脸生闷气去了。
本着公平起见的原则,叶颜清清嗓子,“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孟瑾年顿时又精神抖擞,斜眼瞄向景行,“还能有谁?”
那个谁很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