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
池清烟是无所谓的,但毕竟时代不同,人的思想不同,她必须去迎合这个时代,所以她现在得想办法让这谣言不攻自破。
以及这谣言是如何传的这样厉害的,这其中必定有人煽风点火。
白竹一直在外随着马车等着池清烟,看着自家小姐一直没出来,在外面急得跺脚。毕竟在白竹的认知里,自家小姐是个喜欢闯祸的主,这很难不让她想入非非。
池清烟从学堂大门怒气冲冲的走出来,虽然刚刚自己很解气的把那群人痛骂一顿,但还是好生气!
“白竹,快走!离开这晦气的地方!”
池清烟飞的一般跳进了马车,白竹也是瞧见了她的脸色,就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连忙让车夫驱动起来。
池清烟这会儿后劲上来了,气得直呲牙。
“谁恶心!气死我了,说我恶心?”
她还是没法忘记刚刚那些带有恶意的语言。
这会儿她只能在马车上无能狂怒,自我消化,马车都被她弄的抖三抖。
“小姐,消消气。”白竹安慰着池清烟,顺了顺她的背。
“对了!小姐,您托付我去打听的地址有着落啦!”
池清烟这会儿才分出点心去听白竹讲话。
“吴相国府坐落于景安街,从池府过去要不了多久。”
“不远啊,景安街…我们池府在哪儿呢?”
她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处于荣安街啊!不过对比于繁华的景安街,我们还是稍逊色了一些~”
池清烟摆了摆手,说道:“正常,毕竟人家是丞相。”
她望向马车窗外,市井小贩正在吆喝着。空气有些燥热,熏的她有些烦躁。
好一会儿,她开口:“你知道府上门口的那些家仆,都有哪些人吗?”
“知道,小姐。”
池清烟点了点头。
“嗯…你等会帮我做件事。”
池清烟凑到白竹耳边悄悄的跟她说着。
白竹有些心虚惊恐:“小姐,这个奴婢做不来,奴婢害怕。”
“啧。”池清烟皱了下眉,“你怕个啥,有我在。”
她将自己身上的钱袋取了下来,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银元。
白竹接过重重的钱袋,像是被赋予了一种使命一般,一副坚毅的表情望向池清烟。
“白竹一定会好好完成任务的!”
池清烟上下瞧了瞧她,噗嗤的一下笑出了声。
“做什么,搞得跟让你去赴死一样,不就训个话吗,真的是,胆子能不能大点?”
她双手垫在脑后,横翘着个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很难与她那张脸结合在一起。
白竹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低下了头,拿着钱袋的手用力的捏了捏。
回了府上,池清烟先是自己回了房,回房之前先跟白竹对了个眼神。白竹便去领着门口的几个家仆去了杂物房。
池清烟每次回府都不想着去参见她母亲和父亲。一来她不想去,且池雁疼爱她,不会在这上面计较什么。二来,她不太乐意去她母亲那儿。且不说李兰蔻给她一种感觉就是生人勿近,一副讨厌她的样子。池清烟才不要去热脸贴冷屁股,自找没趣。
她索性每次回府径直回房,还能避免不少额外的冲突。比如一大麻烦——池茹。不过她还从未见过她二姐,池秋。二姐向来是神神秘秘的,没来找她说过话,平时也不见人影。总之,这一家人都奇奇怪怪的,难不成就她和她爹是正常人?
池清烟在房里扇着扇子,热得想打人。
想起来自己的小说写的差不多了,想着要谋个店子赚点银两。
她咯咯的笑着。
不一会儿白竹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端着一盘新鲜的水果和一些糕点。
“这是哪儿来的?”
池清烟瞅了瞅那香甜的糕点。
白竹将空了一半的钱袋还给了池清烟,说道:“听厨房的姑姑们说这事今日限定的水果糕点,说是一定要拿来给小姐您尝尝!”
池清烟有些疑问:“一定要给我吃?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不太清楚,不过听说是为了准备三小姐的订婚,便筹备了些新花样。”
“池茹?都要订婚了…”她看着那盘糕点发了会呆,随后说,“你去拿根银针来。”
白竹放下竹盘取来了银针。
池清烟将银针插进其中已经切好的什锦果盘中,好一会儿银针都没有发黑。
“?”她歪了歪脑袋,难道是她想多了?
“这是这样用的吗?”她问白竹。
白竹也是不明白,点了点头:“是啊,小姐。这样没错啊,会不会小姐您想多了?”
池清烟挑了一块切片苹果放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