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天象险象初现,叙旧情好友同心
了。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缓缓下楼,这栋堂皇的大酒楼此时仍然热闹非凡。
“你不喜欢我这个朋友吗?”风正走在前面,问的当然是身后的阿何。
“没有,只是觉得他很危险,阿何的直觉从来不出错。”
“他危险?”风正只觉得有点好笑,你是没见过他小时候的样子。
“少爷,回府了。”
风正才出酒楼,已经有两个仆从迎了过来,风正熟悉他们的衣饰,也认得旁边是自己家的轿子,便只是点了点头。
“对了,阿何你猜猜他会是哪里人?”
“哪里人……这我猜不出来。”阿何想了想摇头。
“凭你的感觉,随便猜个地方,方向也行。”
“北方。”阿何立刻回答,“很北很北的北方。”
“北方……”风正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日暮时分,天空的两边一边湮没在了落日昏暗的光中,而另一边,已经完全浸入黑暗。
“起。”
轿子被两个人轻松抬起,一行人行动如风,而里面的风正伸了个懒腰犯起瞌睡,感受不到一点颠簸。
“王叔,司君大人生气了吗?”跟随轿子跑动的阿何小声的问领头的管家模样的人。
“很生气。”
然后,阿何就放慢脚步,自动落在了队伍的末尾。
镜头一转到风府正厅,风正笔直站在正中,风亦云则坐在对面看着时报。
“为父说没说过不让你参加武道会。”风亦云冷不丁一句话。
“说过……”风正回答,“孩儿知错,愿受罚。”
难得今天夫人不在,啊,久违的决策感。
“你就不问为什么我不让你参加吗?”风亦云又问。
“父亲决断,自然是为了我好,不必疑惑。”
好嘛,你娘不在的时候你一句话也不顶嘴是吧你个小滑头!
“既已发生,则为定数,明日武道会注意安全。”风亦云摇了摇头。
“谢父亲大人!”风正偷乐:“那责罚呢……”
“自然还在!只是怕影响你明日发挥,武道会后再论。”风亦云继续摇头:“退下吧。”
“阿何呢?”风正小心的问。
“他的责罚是内务决定的,问我作甚?”风亦云看也不看风正。
“府里规矩父亲亲定,百密无疏,只是一来私自外出全是我个人的决定,阿何只是无奈附和;二则明日武道会鱼龙混杂,阿何平时与我亲近,我带他出外胜其他数十,所以……”
“我说你平日里怎么就没这么谦卑懂事呢?”风亦云挪掖。
“自然是此次外出,体会到了市井繁盛之由来,也体会了父亲辛苦。”
“行啦,巧言令色。”风亦云失笑:“自己去内务提人,就说是我说的。”
“好嘞,谢父亲!”风正见已得逞,几步就跑出了正厅。
此时,父亲风亦云脸上的轻松缓缓褪去,眉宇如锋芒般汇聚。走出正厅,夜空之中月朗星疏。黄道清晰,星辰在夜色中缓缓闪烁。
“星虹与奔狼相汇,不是大吉,便是大凶……”风亦云指间触动,丹海中无数的画面闪过刺痛他的识,“躲了十五年,可它最终还是来了。”
“正儿啊,委屈你以男儿之身示人,这么多年,连我都快忘了……”风亦云自责的喃喃自语,“纵然只有万里之一分,为父也要使你安然度过此劫!”
一颗流星划过,整个夜空猛地颤动了一下。
欧阳靖猛然惊醒,从北川一路而来,他的神经就这么紧绷着,往往睡不过片刻。他骗了风正,根本没什么驿馆,他就睡在一座高楼的钟塔里,冰冷的木板对比北川冬夜的彻骨微不足道。
“正兄,你也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