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系百姓阻祸事,一意孤行执念沉
“我父亲呢?”风正回府后才发觉正厅冷清,随手拦住一个下人就问。
“哦,大人好像是找东城主议事去了。”下人想了想回答。
风正点头,然后眼珠子一转就朝着风亦云的书房跑去了。
东城主府。
“岂有此理!”李仲青筋暴起,一拳便把桌子砸出一个深深的拳印。
老管家心疼不已,这可是上好的水沉木,是城主过寿收的贺礼,价值不菲啊……
“好一个欧阳克,这是要告诉我,得罪他戍川军的下场吗?”李移文中的是术法,而欧阳克又是修术世家,这很好联系。
“大人息怒啊,此事还要慢慢查明才好……”
“查明?待我现在就去禀报君上,我今日就算丢了这城主之位,也要让他欧阳克知道,我李仲才不会怕他的恫吓!”
“来人,备骑!”
“使不得,使不得啊……”老管家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而大人此时正是火气最盛,又该如何是好呢?
“大人,司君大人拜见。”守卫来报,李仲听完缓和了几分,却没有消气。
风亦云?李仲正在气头上呢,心想我俩本就道义不合,你此时来是要看我李某的笑话吗?
“不见。”李仲想也不想。
“大人,司君知道你不会见他,所以让下人传话,说……说您的三头乌今日蹄痛,不宜出门。”
李仲顿时失言,他竟然知道我要去面君,那么自然已经知道我的想法了。
“他还说什么了?”
“司君说,他的话关乎金陵安危,您不得不听……”
这个风亦云好生狂妄,这金陵的安危,何时落到他的口中了,金陵的安危……
“让他进来。”
很快,风亦云便大步而来,两人行上下之礼,气氛却并不和缓。
“司君大人有言便出,李某莽夫,不喜人绕弯。”
“城主大人可是觉得令公子之事与欧阳克有关?”风亦云自然也不再铺垫。
“我不过几日前进谏君上,我儿便中术法,险些殒命,这难道不是欧阳克对我的惩戒吗?”李仲冷冷的说道。
“李大人直谏彻查欧阳克人人皆知,令公子中的又是一眼就识得的术法,这两件事的因果未免也太好断查了吧?”
“司君什么意思?”
“这就好比邻人不合,他言要破你家房屋,次日屋瓦便碎,如此显而易见。”
“我说了司君大人不要和我绕圈子,直言便是。”
这话我能直言?我说,你就跟那邻居二傻子似的,今天说砸你家墙明天就砸,你以为欧阳克是什么人,傻子吗?
……
“既然人人都知道大人与欧阳克不合,欧阳克却偏偏用术法报复,为大人落得把柄,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这……”李仲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没关系,咱脾气倔,“是或不是,待我禀明君上,一查便知。”
这家伙,到底凭的什么当上的城主,脾气吗?
“李大人,今日之事,风某其实早就算出。”风亦云无奈,只好换个说法。
“你若是知道,那为何不早点告知众人?”李仲只觉得这是对方的托词。
“李大人不信么,如若不然,武道会怎么提前布置阵法,安排重兵?若我不知,令公子今日,恐已失去理智,涂炭金陵了。”
“可既然如此,司君为何不提前告知众人?”
“李大人不知,我且只能预知事物因果,却并不能预料细枝末节,而且若我阻挡其因,那么则违世理,事情更会生出不可预料的果。”
听了风亦云的话,李仲缓缓平和下来。
“只是李某不知,司君如此阻挡我面见君上,放纵欧阳氏,究竟是为何?”
“风某所为自然是为了金陵,此事如同火中燃刺,凡途经者必附衣焚身,悔之晚矣。”
“我李某不是贪图生死之人。”李仲哼了一声。
“那令公子的性命呢?李家的安危呢,金陵的万千百姓呢?李大人深明大义风某佩服,可若心中之人皆受牵连,纵然宇嵊长治久安,大人心安否?”
这下,李仲再说不上话来。
“这里,风某求得灵药数枚,可助令公子早日康复,风某之言,城主大人且思量。”说完,风亦云不再久留,快步便离开了李府,只留下了李仲一人原地思索,呆若木鸡。
星夜璀璨,王城内。
“我没有成功,缚神不过片刻,我便遭遇到了强大的阵法压制,不得不遁回虚空。”黑影缓缓开口。
“也不过如此。”周昀有点幸灾乐祸。
金陵武道会的意外布局确是周天子所为,此举既可以让黑影找到他要的人,又可以把矛头引到欧阳克身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