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party我却不能拥有姓名
要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好。
瓦利安那边虽然说是让他们呆在地下室里面不要乱跑出去证实新的戒指反应,不过云雀早就已经叫了人出去。
这个人,不仅把库洛姆带了回来,也将在瓦利安滞留了一段时间终于回到故乡传递指示的了平。
我:“我的party呢!?”
草壁:“在你的梦里。”
“什么!?居然一点东西都没有给我留下来吗!?”
由于party什么都没给我留,我就转移注意力带库洛姆去医疗室。
碧洋琪在旁边整好仪器,换下库洛姆的衣服后做输送营养液,我打开匣子召唤出松鼠做外伤治疗。
本应待在库洛姆怀里的一只毛茸茸则分开来进行保养。
松鼠的治疗不能使用得太多,库洛姆的外伤也治疗到了一半,剩下的还要靠着自身的能力去康复,所以看护了库洛姆一下,我就跟碧洋琪一起离开了医疗室。
告别了碧洋琪,我呲溜地跑去厨房,打开了我的厨师开关。
满脑子都是错过了party的我,决定了今天由我来做饭。
甚至把京子和小春推出了厨房,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之余自己独占了厨房。
然而这一日仿佛过得十分漫长,握着菜刀的手,不禁放慢了速度,手指被刀切到了也没有反应过来。
终于在低头的时候才发现,这时候血都已经干涸了,粘粘地不大舒服。
这把菜刀看来很不好使,前有京子后有我,感觉很糟糕。
“啊,优子你在啊。”
了平来找吃的这会,我已经把创口贴贴好。
看来者捂着肚子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是饿了:“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都能吃,只要能吃饱。”
他说完就脱下了黑色的西装外套,拉开椅子自己坐下等饭上来。
我撸起袖子给他整了个蛋包饭,给自己弄了一份拉面。
吃着吃着,似乎是忍受不了我过于安静,或者说是自己不能还好的安静下来,了平首先对我打开了话匣子:“五天后,我们可能会潜入密鲁菲奥雷德在日本的分部打倒入江正一。”
“也就是说,阿纲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我断然。
了平点头:“是的,其实我希望你能跟我们一起去。”
我喝了一口汤:“一个保障?”
“.......对,”了平再点头,“无论是对阿纲来说,还是对云雀来说。”
阿纲倒还说得过去,这孩子说不定现在正在迷茫着该怎么办,是需要一个心理辅导上的人帮忙做下梳理。
但是云雀......我觉得他有草壁就够了。
见我露出了“这孩子的脑子又抽了还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吗”的嫌弃表情,了平好像也微妙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那个什么,万一十年前的云雀来了,也就只有你能够劝住。”
“我严重怀疑你没有把草壁放在眼里,亏你当初还为了他翻天覆地!草壁会哭的哟,草壁绝对会哭的哟!”
#草壁:我才不会哭呢!#
然而结果我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一方面不放心阿纲,另一方面不放心云雀和了平。
没错,了平把自己给漏了,忘了自己也是还没有被十年前的自己交换的人。
两个最大的变动,还偏偏是最不能保证的变动。
从和云雀的日常谈话里我隐约能够猜想他似乎知道些什么,说不定目前掌握着大局的就是看似冷淡的云雀,万一打架打得正high的云雀突然和十年前啥都不知道的云雀交换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这么一来,十年前的云雀或许就要面临挨打。
就相当于他挨打了,我需要去当挡箭牌......
......了平,没想到你居然也学会阴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