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一个魔术不能解决的
较合适吧?”
[不,是破破烂烂。]对方没有改变他的说法,喝了杯水冷静一下后恢复正常才继续话题[云雀那边退了好几份文书要等着你去上交,我们找不到云雀,没想到你人也找不到。]
“有要务在身嘛,我明天就能回去处理了!”我捂着良心迎着夜风痛哭流泪。
[明天各班就要开始讨论班里要做什么了,你最好尽快。]
“好的好的!”
[如果你有什么难处的话最好告诉我,我可以不让你去做,你一天到晚藏着掖着勉强自己算什么好汉。]
“好汉已经是最高评价了!感谢会长不杀之恩!”
一通电话下来,我感觉我就是被教导主任教训的逃学威龙,怂。
转身看到我明天要找的委员长后我更怂了:“都听......听到了?”
“嗯。”
云雀的外套被船上热情的后勤小姐姐拿去缝补了,顺带着一套衣服都被拿去缝补,不可能不穿衣服的云雀被后来感到的迪诺提供了一套西装灭了火。
现在的云雀没有穿那拘谨的西装外套,单纯一件白衬衫和黑西裤,脚配一套锃亮的黑皮鞋,简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忍不住拿起手机就是一张拍下去。
我吃饱了,感谢委员长!
如此大胆的举动,云雀只是微微皱眉瞪我一眼,无所作为。
船尾没有什么人,十分安静,我安静地玩手机上传照片,云雀安静地盯着我玩手机上传照片。
照片传送上去立马登顶,什么“大手居然上传海上照片了”“新的云雀新的粉”“这个委员长太白了吧我舔爆!”之类的评论当然不可以给云雀看到,不然我会死。
芙芙看到新照片后也来找我唠嗑“卧槽你居然更新了你现在在干嘛?和委员长独处嘛!赚到了!”
赚个鬼啊!我现在脑子里面破破烂烂的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啊!?
为什么我如此正大光明拍他他不动手!?
这么想的我才不是抖m啊!
于是我问他:“不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吗云雀君?”
“没有必要。”
简洁明了,话题结束。
第二个话题,启动:“那啥......我明天会去交几份文件给你,你下午放学后有空吗?”
“有。”
没有后续,话题结束。
你来我往的没有什么必要啊委员长!我撇撇嘴:“您果然还是在生气对吧?”
他面无表情:“我说过原谅你了吗?”
我以为你捏过我脸就算过去了,原来不是这样的吗?我捂了捂我隐隐作痛的脸。
“那您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呢?”
对方皱起眉头陷入了沉默,似乎在认真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正常来说应该是一顿咬杀,没有什么事是咬杀解决不了的,而像现在在想着其他解决办法的云雀我觉得是个假货。当然这种话我说不出口,会死人的。
根本上就是一个死亡问题,没有人打破的话这种暴毙的气氛大约会持续很久。
终于,在我快要撑不住想要原地高抬腿之前,有人出现打破了沉默。
铃木爱德海蒂从旁边的走道出现:“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来的太是时候了啊!找我的是吧!我两眼放光:“哪里的事情,有什么事吗?”
探测到我求救信号的铃木爱德海蒂点点头:“想跟你聊一聊,方便吗?”
“完全没问题!”我没顾上云雀一瞬间的黑脸,高抬腿往铃木爱德海蒂那小跑,顺便和云雀道了个别,“委员长大人早点休息,在下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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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了云雀的视线范围,我轻轻叹了口气,听得一清二楚的铃木爱德海蒂问:“你怕他?”
“不,我不怕。”死鸭子嘴硬可能说的就是我,“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应付他而已......你找我是想要聊什么?”
明白我在转移话题,她也没有拐弯抹角:“我听炎真说过了他的事情,我为之前的一些事情道歉,对不起。”
“诶?”
“我之前对你态度并不是很好。”
是说的之前“不见得有多喜欢你”这句话吗?
我挠挠头:“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不可能不记得我......”
她还要说些什么,被我伸出拳头打住了话语:“我来给你表演个魔术吧。”
又来?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我抬手绕着她的发顶转了一圈,再顺着她的耳畔打了个响指,回到她面前的是从指尖绽放的一株小小的四叶草。
四叶草飘飘然地落入她的掌心。
代表着“幸运”的四叶草其实很难寻到一株,我小时候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