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早就死了
之后,我们很快走出了缝隙,所有人一个星期来第一次看见了太阳,都全给照的睁不开眼睛。
阿宁通过卫星电话,联系好了医生和接应,说在路上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我们跟着他们的队伍,缓缓下了雪线,碰上山地救援队的时候,已经是在营山村外了。
在修整的时候,我们就抽空找到了当时顺子的家,敲了半天的门,才有一个老妇来开门。应该顺子的母亲,是一个很典型的朝鲜族妇女。
我们怕顺子没告诉他自己带我们进山的事情,就没有提太多,只说是来找顺子的。
他母亲很疑惑的看了看吴邪,脸色有点古怪,似乎想起什么又想不明白,问我们道:“你们是他的战友吗?”
胖子点了点头,就顺势说是,来看看老战友的,他母亲就点了点头,放我们进了屋子,指给我们看房间的角落。
我们走过去,一下子就愣住了。
只见房间的角落里,放了一只壁炉,壁炉上,摆着两张黑白的遗照,两张照片很相似,但是我认得出其中一中,竟然是顺子的,遗照下的立位日期,写着1995年5月12日,边防烈士。
我们仨互相看了看,突然感觉一股刺骨的寒冷。1999年5月12日?
在4年前?这个牌位是4年前立的,就是说顺子在4年前死了,那我们遇到的那个人是谁?
他母亲默默的上了上香,用朝鲜话喃喃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我们脸色发青地悄悄退了出来,后来一打听,的却,顺子在4年前巡逻的时候,遇到雪崩,死了。
吴邪和潘子他们一说,几个人都一头的虚汗,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胖子骂道:“难不成,那顺子是那种朋友?”
潘子摆手让他别乱说,几个那个寒啊,就别提了,胖子琢磨了一下,对我们说,反正也琢磨不明白,就当没这回事得了,等手头上的事情完了,有空再来想来龙去脉。
众人都说好,这事儿我们也就没对阿宁那伙人讲。
所有的伤员全部给吉普车运到了最近的医院做简单处理,然后再送到吉林大学第三医院。
吴三省经过检查是剧烈脑震荡和伤口感染引起的并发症,需要长时间的调理。
我和胖子还有吴邪则全是外伤,半个月后各自告辞。
吴邪帮胖子拍卖掉了他身上带出来了六件金器,这一次的活动,他的收益最大,这几件金器的价值十分的高。
其中光一只西域风格的高脚镶嵌玛瑙的金杯,就拍到了四十万美元,胖子还是十分的够义气,分了一点钱给我,也分了点钱给吴邪当佣金,说是下次夹喇嘛的装备钱。
吴邪对他发了毒誓,绝对没有下次了。我对吴邪说话不要说太满,这都是不一定的事。
这段时间我总是想起青铜巨门前的身影和那抹笑。我很好奇他在里面看到了什么,但是我这身手虽然不算差,但自己去的话,估计门还没摸到人就挂了。
还有那个十二手的万奴王,它当时想进入青铜门,而汪藏海被门后的世界吓得无论如何也要记录下来给后人。这让我更好奇,那巨门后面是怎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