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
的意愿,但一手已经按下接通键,电话那头是青峰不同于往常懒散的音色。
“喂五月,你干嘛不接我电话?”挺大声的,都从手机声筒里溢出来了。
“你们在哪?我过来找你。”
“呃......阿大你干嘛那么大声!”她急忙起身走到稍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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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声音偶尔传过来,与电话那头的人有些争执。
我舔了舔嘴唇,琢磨着怎么开口,他嘴里的大辉,五月嘴里的阿大,也就是那个青峰大辉吧。
说实在的,我有些抗拒跟他见面。他们是朋友吗?赤司认识他怪不得他认识我了......那岂不是真是我以前的感情债?那赤司知道吗?不知道吧?如果知道为什么还会让他来?不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可如果这样五月怎么会不认识我?
我脑子里有点混乱,不知道从哪处开始问了。
“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样子。”他转过头来关切地问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不在的时候。”
听听,听听!这么一副丈夫不在家,妻子惹事了的口吻!这家伙扮猪吃虎吗?
我考究地看着他,想要从他脸上抓取些蛛丝马迹,可他只是坦荡地直视我,甚至还亲昵地凑近了,“可以再看仔细些。”
这话听完,我霎时间头颅充血。
“你哪里学的?哪里哪里?幸村的荣耀之路吗?”我捂着脸对着他指指点点。
“那是什么?节目吗?”他眼中有疑惑。
没看过,那挺好,“好孩子不要学坏。”
“一个教人脚踏多只船如何不翻船的情感类节目。”我拿起石桌上的水瓶,拧开了往嘴里狂灌。
真是的,本来就长得那么好看了,要再学些手段,那不得毫无压力地开航空母舰了
“听起来,你是看过了啊樱园老师。”他幽幽说到。
我一呛,“咳咳,偶尔,偶尔看一下啦。”
连连罢手,“称不上老师,谬赞了,谬赞了。”
我游移着眼神四处乱瞟,心里那点想要脚踏四五条船的小九九,能说出来吗不能。
我反正是认清楚自己了,完全容易被美色所吸引。
况且,人类社会中的一对一的紧密联系的情感,在我看来,有点太过沉重了。而且不现实,也太苛求人类这个群种了。
什么地久天长,生死与共,死生契阔,那只是文学作品对于爱情的美好臆想。
说到底,这事,性张力其实是第一步。
但人会只对一个人产生这类冲动吗不会,我也不相信。
要说实话,我大概是有着渣女的倾向。
其实仔细回想之前遇到的突然袭击事件,灰崎咬我那一口,当下让我觉得刺激又心动,不然也不会在后来还有联系了。但当对象变成青峰大辉时,我想着,可能是因为有五月在场,因此羞愤的情绪更多吧。
还有就是,我对这位黑皮大高个......上来就狗啃那一下,把我嘴皮都给豁破了,这不行这不行,这少年太莽撞,太莽撞的人容易坏事。
总之,没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
这样看来,我的渣女之路还有得精进。
广而好之,我算不得一个良人,还是得找机会把订婚这件事给搅黄才好。
赤司他,是个好人,我不能这么耽误人。
天呐,这样一想,我似乎还算有良心了
忍不住点了点头,真是渣得明明白白。
这番自我分析又让我对自己的了解更进一层,想通了,有些情感接受起来就没有那么忐忑,有些情感拒绝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心虚。
为什么想到这些呢,嗯,因为刚才我收到灰崎祥吾发给我的观赛短信了。
周日的比赛,重工对山体,重工里面有樱木花道,当然是要去啦!!!!!
这一刻我对灰崎小哥的好感高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灰崎赛高!樱木花道赛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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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心起来了,肉眼可见的开心。
无法与他分享的开心,将他排除在外的开心。
他面上仍是带着笑意的,两眼烁烁,只注视着面前唯一的一个人。
但他的心,此刻空得像是个在黑暗中蛰伏的怪物,稍有不慎,就会爬到面上,将这样和平的假面撕碎。
要怎么办呢要拿她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都还是指向了一个结果。
先前黄濑那句无心一言的调侃,他其实一早就想过,是不是只有到了床上,她的眼睛里才会只剩下他一个人?
可是激进的后果会是什么样,他不是已经体会过了吗?以前他一一将现实的虚伪铺平了放在她眼前,换来的就只是她的高空一跳。
她很有反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