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
家。
如此一桩姻缘就这般终了,着实可惜。
“我现下未有娶妻之意”,石邪苦笑,轻拍她发顶,“你才多大,又知道什么。”
“我怎不知”,她加上前世的年岁,可是较他年长许多,“你到时若是当真无意,便莫要见那小女娘,令人家错意。”
以免得那小女娘入了心,又要爱而不得,为他殉情。
这可是一条人命。
“为何?你舍不得?”
一语罢,微生澈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转身便见他黑着一张脸,复又问了一遍:“你舍不得他?”
“你怎偷听我们说话”,宋祁鸢蹙眉,见他神出鬼没,不知他何时行至她身后。
石邪见状迈步挡在两人之间,“微生澈,你在这儿作甚。”
“为何他不用与你避嫌?”微生澈未有搭理石邪,侧身便要伸手将她牵过来,却被石邪拦下。
石邪怒目看向他,质问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可知?”
“那你怎可与她这般亲近?”微生澈眸色一沉,将他牵制在小臂上的手反手一勾,便作他锢住石邪手臂。
“他是我哥!我与他为何要避嫌?”
“她是我小妹!我与她亲近怎么了?”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微生澈听她视他作兄长,心头不悦才得以消减半分,他冷哼一声,说道:“你当他是兄长,他可未必当你是......”
“住口!”
还未等他说完,石邪便忙出声制止,生怕他说出些不当之言,呵道:“你可是想与我比试比试?”
“我怕你没命”,微生澈不屑嗤笑,将他身后宋祁鸢拉过,向她道:“小心你身边人图谋不轨。”
石邪见状牵上她手腕,往他身旁拉过,“小心这人对你有利可图。”
宋祁鸢如是夹在两人之间,只能出言劝道:“劳二位忧心,且先将我松开,可好?”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眼神交锋。
她正烦恼,却见花衣从远处跑来,见她在此处,便忙向她喊道:“小姐!小姐!奴可算是寻到你了!”
“可是有急事?”
花衣气喘吁吁向她禀道:“老爷找您......去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