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
犯的女儿。”简颉说完看向他。
祈靳邶没有吭声,像是迅速被笼罩在一团黑暗里,脸色非常难看。
简颉起身想伸手去拉他胳膊,最后又缩回手,只讪讪开口:“我很自私,我甚至会有更加卑劣的想法,就算因此南城二建和一度还是会受到影响,我也不在乎。”
“我也不在乎。”他任性坚定。
“可是我想花一点时间,毫无顾虑地去炒热度,不想束手束脚,不想陷在自责和矛盾里。”
“你对自我的道德标准太高了。”
祈靳邶起身走回办公桌前,不再看向她,低头继续滑动鼠标:“如你所愿。”
一瞬间,他已经是送客的疏离感。
仿佛他们之间只是工作关系,刚刚是一个简短的汇报,汇报结束了,她该走了。
简颉匆匆忙忙又喝下一大口茶,余光瞥了瞥他没有丝毫要搭理她的意思,略一思忖就溜了出去。
就分手了?
祈靳邶都不挽留一下??
简颉站在一度的楼下看着祈靳邶那边的窗口,除了微风中轻轻拂动的窗帘,并没有见到祈靳邶的身影。
她甚至要怀疑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短暂地恋爱过。
祈靳邶站在床边看着纱帘外的广场上,一颗“豆芽菜”鬼鬼祟祟,一步三回头地看上来,他神色又舒展开来。
有点可爱……
简颉回到仓库,扔下包就砸到床上,觉得应该为了分手流几滴眼泪的,但是想想祈靳邶刚刚面无表情的样子,觉得没必要。
明明自己提的分手,应该觉得轻松和解脱的,接下来就可以好好炒热度找父母了。
直到睡前,祈靳邶也没发条消息。
没意思极了。
歪着歪着总还是挤出几滴泪来,算是对告一段落的初恋,聊表敬意。
一早再醒来,又是一番天地。
简颉在个人微博上发了一则寻找父母的短视频。
视频里她诙谐克制,她希望他们看到镜头中的她时,不会因为亏欠而拒绝露面。
静欢那边主流媒体做了渲染,又在自媒体上轮转几遍。
正值短视频发展最好的时代,自此每天推开门就是一大片的镜头,有些就是举着手机拍好了直接上传短视频平台。
热度越来越高,渐渐有一些调查记者参与进来,询问简颉一个个细节。
除了脑海中一点模糊的记忆,简颉说不出更多的细节,也拿不出任何的图片资料。
她将那一段在县城里父母抱着她的细节说了又说,不厌其烦。
直到姜宁绪打来电话,她知道姜宁绪应该也看到了一些相关的视频。
难得的是,从来支持她任何决定的姜宁绪第一次反对她炒热度。
“我们不找了好不好?”姜宁绪语气近乎请求,“你该有的都会有,奶奶给你攒了不少嫁妆,你头脑聪明,意志坚定,以后都会活得很好。”
“我只是想见一面,我做错了什么呢,可能也快看到我的视频,还是他们在害怕什么?”简颉顿了顿,反问姜宁绪,“奶奶,难道你就从来不想见见你的小儿子吗?”
简颉第一次这样反问姜宁绪。
虽然没有再见过父母,简颉也从未怀疑过和姜宁绪的祖孙关系,就是因为姜宁绪和她太像了。
不管是眉宇之间的英气,还是能笑着跨越山海的勇气和洒脱。
但姜宁绪在听筒里的声音还是发抖了,她说:“他们在梦里回来过,但我余生最大的愿望只关于你,只要你平静地生活。”
简颉不敢再反驳姜宁绪,只得在电话里答应:“好,以后我不找了。”
这一日,仓库来了几个陌生的人高马大的头发花白的男人,站在拍短视频的人群中,几乎是一脸慈祥地看着简颉。
简颉被看得心里发毛,起初觉得不会是祈靳邶找的来监视她的人吧。
倒也不至于,看祈靳邶答应分手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她的样子,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何况一度和南城二建两头的事,已经够他头疼了。
周期找的保镖?
发了微信过去问了周期,周期很快回了微信语音:“啥?我请保镖会请头发花白的男人么,我起码去白什么马什么所里面找一些年轻的,也好养眼是不是?不过你这样,是不是真的要请个保镖啊?”
“倒也不必。”
听完周期的语音,简颉彻底排除保镖的假设。
抬头冲他们和善地笑。
大概是看到简颉冲他们笑,才有人走上来讲要订购一些果蔬。
简颉按照他们要求,挑选好果蔬。刚要替他们打包放到他们车上,结果他们其中有人慌不迭接过去,丢下厚厚十几沓钱,又慌不迭往车上走。
简颉隐约觉得不对,冲上去揪住他们的车门:“你们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