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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说,“没有记者能让这种店铺清场。” “因为前两天,我刚陪我那个朋友来这里消费过。”商邵散漫道:“他确实在这个品牌下消费很高,我是沾他的光。” 应隐咬着银匙,先是表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继而说:“万恶的有钱人。” 商邵颔首:“万恶的有钱人。” 又吃了片刻,她蓦然出豪言壮语:“我要变有钱。” 商邵笑了一下:“会的。” “你也可以。”应隐不忘鼓励他。 “谢谢,我会努力。” 在商宇集团董事会的眼里,细商总确实够努力,否则怎么会在这冰天雪地的时节来都灵谈合作? 被暖洋洋的甜品渍到骨子里,应隐复又松弛了下来。 “你觉不觉得都灵很无聊?”她问。 “这里是欧洲的巧克力之都,意大利最甜的城市。”商邵漫不经心地陪她谈着天,“如果你之后有时间,可以逛一逛这里的皇宫,这条路往东走一公里,在你右手的十字路口,会看到一辆热红酒的推车,只在每年圣诞节期间营业,你可以尝一尝。” 应隐点点头,记下了。 吃完了甜品,要分别时,店员提了一双漂亮的长靴过来。商邵完全杜撰式地翻译,说:“这是我那个朋友在这里消费后的圣诞赠品,你穿着回去,会比你脚上的高跟鞋舒服。” 长靴里面有动物短绒毛,包裹着应隐的皮肤。如此一路走回去时,果然浑身上下都浸透着暖意。 直到走进宴会厅后,她才想起,还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呢? · 管家康叔开了宾利来接,等商邵上车,先问:“拉法呢?” “找人开回去了。” “也没喝多少酒。”康叔闻出他身上醉意不深。 他今晚上难得赴了朋友约来喝酒,预备的是放松一下这连月来的枯燥。康叔原以为他今晚至少会尽兴。 “刚喝了一点,就碰上些事。”商邵想起这件事,顺便交代:“等电影节结束,找人在《泰晤士报》发一篇报道。” 康叔点点头:“好,发什么?” 商邵一手支着额:“就说,电影《漂花》海外亮相大获好评,主演应隐……” 他懒得编了:“让他们自己写。” 康叔:“……” 他清清嗓子,话里有话:“电影明星,也不是不可以。” “想什么。”商邵乜他一眼,意兴阑珊道:“不过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