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同疯狗无二区别。”
“能做皇帝有多差?我可听说,他在南月时便是太子了。那时候的南月可是九州之首,旁的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眼。”
“自然是不差,就是太强了,见谁不顺眼便要踩一脚。你看周围邻国近来可有什么声响?全都按兵不动呢......”
“那我们把他女人抢来了岂不是——”
季枝遥一直在装睡,听他们将自己被抓来的原委听了个七七八八。可也只是听了一会儿,门外就进来了一位大官,推门进来后,没有人再敢吱声。
“大人,这位便是陛下抓的人。“
“东栎的临安公主。”他缓缓上前两步,虽然她没睁眼,却能感受到这人在自己身上大量的目光。
下一瞬,男人粗鲁地踹了踹季枝遥的小腿。她吃疼,皱着眉缓缓睁眼,望过去。
男人冷笑一声:“确是有几分姿容,可惜了。“
”晚些时候会有灵仙阁的人来,你们照他们说的配合便是,把人给我看好了。“
“是!”
大人离开,这些下属松了口气。
“吓死了,什么风把摄政王都吹来了?”
“毕竟是关乎陛下的大事,他自然要出面。”说完,这位士卒视线往季枝遥那瞟了眼,随后将话题抛到她那头,“公主啊?”
季枝遥没回答,却仍旧看着他。
几个围坐在桌边的人相视笑了笑,之后用她听不懂的西澜地方话聊了几句,之后一阵哄笑,季枝遥直觉不是什么体面话。
“你还是别乱来了,等那些牛鬼蛇神......那些门派弟子的人来了再说吧。”
季枝遥听后心中暗笑了声。
原来这西澜国土上的不全是愚人,就连士卒都知道长生不老是假的,他们的国君却要大费周章地把自己骗来西澜,实在可笑。
只是如今她孤身一人,陈钧不知身在何处,稍后会面对什么仍然未知。从上京出发前,她曾经动过念头要趁此机会逃离,可如今的下场,能再见裴煦一眼都成了奢望。
她煎熬地等待,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门口终于传来了错杂的脚步声。
门推开,季枝遥看到一群奇装异服,用面具蒙着脸的人。
“我们是灵仙阁弟子,奉掌门之命对此女进行净化,仪式成后,方可作为祭品助陛下完成长生的最后一步。”
几个士卒本就不相信什么长生不老,一推门进来便如此做派,更引起他们的不满。随后反口呛道:“我等奉命看守,无令不可离开。”
带头那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从袖中拿出一块挂着龙鳞的玉章,“此为陛下刻章,见此章如见陛下。传陛下令,尔等退下。”
此话一出,无人再敢多嘴,纷纷拿上自己佩剑离开。
季枝遥看着才认全的人又都离了房间,方才进来的几人也退出去了几个,只剩一个看似是领头的带着他两个小跟班。
“祭祀仪式须净化祭品,听闻您是公主,应当知现下孰轻孰重?”
季枝遥皱了下眉,下意识往后退了点。
那人往前走了两步,直接蹲下来号她的脉。等了许久,他忽然抬头,眼睛都亮了许多:”你体内有合欢散?“
季枝遥不知这是好是坏,不置可否。
这位领头的啧了一声,匆匆出门,似是在同外面的人在商量对策。
没过多久,他们又进来了,只是带来了一个让季枝遥瞬间变脸的消息。
这群人得知自己体内有合欢散后,道若是能使她怀孕,腹中带着新生之力与孩童的纯阳之气,能让陛下心愿之事事半功倍。
不多时,从皇城发回来的急令便同意了他们的新计划。
于是,季枝遥从准备被净化,到被伺候着沐浴,浑身擦得干干净净,还泡了许久的花瓣澡。她被人下了松软筋骨的药,全程尽管百般不愿,也只得任人摆布,最后被搬上一张一看就不寻常的床榻。
季枝遥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西澜国君那张满脸褶子的老脸,喉中忍不住恶心干呕,用力想挣脱,却连起身离开这床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一旁的水钟滴答响,时辰到后,她先是听到外面脚步错乱,很快,就只剩下两三人的声音。
脚步在缓缓靠近她的床。
有两个宫女模样的人取来三缎红绸,将她的眼睛蒙上,双手捆在两边床角。无论如何,她今夜都逃不过。
宫女离开了很久,季枝遥眼泪已经浸湿枕头。无力地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明亮的红变成暗色的红。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
他将身上的衣袍随意扯松,便直接跨上了床榻。季枝遥感受到他的发滑过自己的肩膀,她恶心得直接偏开了头。
“既想要至纯至净之人助陛下长生不老,便更不应当选我。”
身旁的人动作显然一顿,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