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吗?是别的男人的信
被她敏锐察觉到因为紧张而有些抿起来的嘴唇,看出了他内心的忐忑。
夏目花音算了下自己下一次能有时间带孩子的时候。
“可以。”她点了下头。
“不过要等到下下周。”她这两周都会比较忙碌,而且去做的事情也不适合带着五条悟去,只能专门空出时间带着他去。
五条悟的眼里闪过细碎地愉悦。
因为终于有一次他能在没有限制的情况下出去了。
夏目花音觉得这孩子坐在自己桌边畅享出去玩的样子像极了猫咪。
嗯,越看越像。
所以她抬手在五条悟的脑袋上摸了一下,被敏锐地五条悟给下意识地挣脱了。
五条悟挣脱完了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抬起头看向夏目花音,冷淡的表情似乎有些犹疑。
“你……要不然再摸一下,这次我不挣脱了。”
夏目花音摇头,“我要做的已经做好了。”
她抬手指了指五条悟头顶的空白处,“给你加了一点幸运值,接下来每天你都来一次,我要把你的幸运值加到一个程度才能带着你不被发现的离开这里。”
夏目花音的术式是“幸运”,能看见人们头上的幸运值,也能给他们添加幸运值。平时她能随意进出五条家也是靠着这个幸运值的庇佑,只要幸运值够高,甚至能欺骗到结界。
而这个足够欺骗结界的幸运数值,也是经过她一次次试探得出来的结果。
不给五条悟一次性加到足够能出去的幸运值,是因为夏目花音担心他被加够了幸运值之后就会直接溜出去。在没有自己的监护下,夏目花音暂时还是对放一个五条家尊贵的六眼神子出去还是比较担心的。
五条悟看不见她所谓的幸运值,但是清楚她能力的运作机制,也通过六眼看见了自己身上似乎也真的出现了一些不同的地方。
“嗯。”他还算满意地点头。
但是下一秒,看向了夏目花音的手,又带了些隐秘地失落?
*
东京,某个高级小区。
清早,一封信件被穿着制服的邮差投递到了某个公寓的信箱里面,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公寓上的门牌,呢喃了一句确认没有错误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而等他离开后五个小时,公寓的门才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短袖和运动裤,头发睡得稍微有些凌乱地高壮男人走了出来。
禅院甚尔眯着眼看了眼现在的天色,打了个哈欠之后准备出门觅食。
主要是周围的外送他已经有些吃腻了,所以打算去看看别的,顺便给某个比较挑食的金主小姐选择晚上的做饭的食材。
“……嗯?”
他懒散的目光本来不应该看见门口的信箱,但是一只鸟突然之间在邮箱上的停留,让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鸟儿,就顺带也看见了似乎有东西的信箱。
禅院甚尔打开了信箱,吓跑了停留的小鸟,然后拿出了里面的信封。
那是一张印满了玫瑰暗纹的信封。
而收信人是,夏目花音。
男人的嘴角骤然扁平了一瞬,然后又翘起。
“不错嘛。”
他不知道是讥讽还是嘲笑地称赞了一句。
禅院甚尔并没有看打开这封信看,而是直接塞在了自己裤子的口袋里。
因为他决定等晚上再看这封信,在某位收信人小姐回来之后。
毕竟这种东西要当着当事人的面看才好啊。
“我可是很尊重金主的。”
男人单手插兜关上公寓的门,离开了这里。
等到了晚上。
夏目花音略显疲惫的回到了公寓内,只想好好的洗完澡然后睡一觉。
她今天去处理了一些比较麻烦的事情,身上并没有穿平日里喜欢的裙子,而是标准的黑色西装套装。
她在玄关处就脱下了西装的外套,只穿了个白色的衬衫就走到了大厅里面。
“甚尔,我要喝水,要冰的。”
她对在厨房的禅院甚尔说了一句,然后就任由自己靠在了沙发上休息。
夏目花音半眯着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样子。
这个时候,她的眼前却突然投射下了一道黑色的身影,完全地将她笼罩住了。一杯冰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给。”
花音接过水开始喝,冰凉的水让她整个人都通透了一些,顺便也唤醒了一些她昏昏欲睡的神智。
“今天我就不吃饭了,我在外面吃过了,我洗完澡就睡。”
夏目花音端着水杯说了一声,然后听见甚尔说了一声好。
她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回来的时候,禅院甚尔明显是做好了饭菜的样子,自己直接这样就说不吃饭了,他难道没有一点点不爽吗?
她所知道的禅院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