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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结束的池月白第三次呼喊他才回过神来。

“顾谦宁，刚才拍的画面怎么样？能用吗？……你怎么了？……喂，顾谦宁？”

顾谦宁眨了眨眼，讷讷回答：“哦……嗯，挺好的，拍摄效果很棒。”

池月白松了口气，头一次在现代科技前表演，她还有点没底呢：“那就好，不用拍第二遍吧？”

“嗯……嗯，不用。”顾谦宁说话有点结巴，不自觉抬起手挡住微微泛红的脸，“晚点，我、我就转发给pe那边，应该很快会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