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原本想着蛋糕等晚食再吃,可来了个有口福的曹县令,所以蛋糕刚出锅便被端到了堂屋里。
第一次做蒸蛋糕便做得很成功,沈青栀既惊喜又自豪,把蛋糕放到桌上,笑眯眯地看着在场几人,等着大家的夸奖。
蛋糕金黄松软,香气扑鼻,别说桐桐,连曹县令都看得两眼放光,视线一直落在蛋糕上,忽略了沈青栀眼巴巴求表扬的眼神。
只有萧景瑜留意到了自家媳妇的表情,笑眯眯夸奖道:“娘子做得很棒。”
沈青栀这才开心了,教桐桐如何许愿。桐桐开开心心许了愿,沈青栀拿来刀,将蛋糕切成六块,每人一块刚刚好。
曹文卓接过蛋糕姿态优雅地咬了一口,忍不住点头道:“好吃,我以前竟从未吃过这种口感的点心。”
沈青栀:“曹县令若喜欢,我把方子写下来,回去您可以让李妈照着做。”
几人开开心心分吃了蛋糕,曹文卓意犹未尽:“我今晚便借宿你家,沈娘子若不嫌麻烦晚上再做一次蛋糕罢。”
沈青栀揉着仍有些酸的胳膊:“不,我嫌麻烦,曹大人您还是等回去再吃罢。”
曹文卓:……
*
晚上曹县令便宿在萧家,第二日一早出发,出发去了隔壁的村子。沈青栀几人在家歇了一天,初九那日便早早启程回了沂州。
初十下午到的沂州城,州学还在放假,沈青栀则是第二日就要去医馆。
第二日一早刚到医馆,李掌柜便笑呵呵告诉她,秦家的少夫人,也就是孙娘子觉得祛疤膏好用,前几日差人来买了好几罐说要送人。
然后保和堂有祛疤膏的事便传开了,这几日医馆里每日都能售出好几罐祛疤膏。
沈青栀也很高兴,祛疤膏她也能分五成利润,这样算下来,每个月光祛疤膏她也能分到一百多两银子。
不过祛疤膏是药,为防止有人浑水摸鱼仿制害人,她与李掌柜商量后决定,从本月起定做祛疤膏罐子时,每个罐子底部都用“年号-月份-序号”来标上编号。
比如现在是天和八年的五月,便是“八-五-”,后面的序号在罐子拿到后医馆自己刻上,祛疤膏每个月只做两三百罐,这样编号不难。
等人来买时,每一罐都按照编号、购买人记录在册。药膏用完罐子若未损坏,医馆可以四十文的成本价回收,这样既增加了仿制成本和难度,即便有人买到以次充好的仿制品,医馆也可自证清白。
回到沂州城不久,韩三郎夫妻就兴冲冲来了医馆,进了诊室后,韩三郎小心翼翼扶着贺娘子坐下,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沈大夫,我娘子这几日闻不得荤腥,月信也迟了几日,你帮忙把把脉。”
沈青栀惊喜地看向贺娘子,贺娘子微红着脸点了点头,把手腕搭到了脉枕上。
贺娘子的脉象的确是滑脉,像是喜脉,但日子尚浅沈青栀怕自己误诊,便求助小九:“小九,贺娘子是有孕了罢?”
小九未直接回答,而是扣掉积分快速扫描了贺娘子的身体,把数据展示在沈青栀脑海里。
沈青栀快速浏览一遍,便确定了,贺娘子确实已有孕。
她道:“是喜脉,但日子尚短,你们要多注意些,多休息,莫要提重物,饮食也要得当。”
孙娘子喜极而泣,沈青栀忙道:“你现在情绪不宜激动,大喜大悲都对腹中胎儿不宜。”
孙娘子忙敛了情绪,用帕子擦干眼泪:“多谢沈大夫,我是太高兴了,一时没忍住。”
韩三郎:“沈大夫,要不要给娘子开几副安胎药?”
沈青栀摇摇头:“不用,贺娘子身体康健,脉象也无异常,回去多注意,过个十来日再来复诊即可。”
韩三郎夫妻如今对沈青栀的话深信不疑,闻言对着她再三感谢后,韩三郎扶着贺娘子出了诊室。
这次韩三郎没再像往常那样低着头恨不能掩耳盗铃,这次是大大方方的,还小心翼翼地扶着贺娘子,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娘子有孕了,搞得贺娘子尴尬得不行,直想一把推开他。
一家人回来沂州城后没过几日,陆承睿就传话说,上次踏青那日沈青栀给处理腿伤的陈公子已经恢复,想明日在文昌楼设宴,答谢沈青栀。
次日傍晚夫妻二人欣然赴宴,陈公子定的是一个大的雅间,除了沈青栀二人和陆承睿,还请了两个班里几个同窗,王之斐也在内。
沈青栀二人步行着慢慢悠悠去的,碰巧在文昌楼外面与王之斐碰上。双方见过礼,王之斐视线在沈青栀身上落了落,这才转头问萧景瑜:“萧兄和沈娘子何时回来的?”
萧景瑜淡淡道:“前几日刚回来。”
王之斐点点头,几人一起进了文昌楼。
到了二楼的雅间,陈公子几人已经先到了,三人进来时雅间里正热闹着,原本说得正欢的陈公子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沈青栀时脸不由又红了,忙起身将人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