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
那百姓们一听会传染,吓得纷纷后退,逃难般全一溜烟走了,连在门口做着生意的都不摆摊了。
刘六看自己的一句话就吓得那些百姓这般逃散,别提多得意。
楚栀的手指也不禁扣紧,脸色难看。
莹春也知晓这招无望,默默把楚栀挪回了屋。
楚栀在榻上回想,这些天的楚临颖就像是有了高人指导,聪明了不少。
楚栀不是没有法子解决这件事,但是那些法子无疑会被楚河抓住小辫子,楚栀也不愿意把自己的难堪暴露人前。
传言里的难堪楚栀毫不在意,但真正让人面对面评头论足,就是在往楚栀的身上用铁丝刀线剜肉。
莹春在一旁哭哭啼啼:“小姐,我们可怎么办啊?”
“总归饿不死你。”语气着实不算好,莹春立马噤声。
阶级,是这个时代最不能够跨越的,除非上位者真的蠢得无可救药,不然你想扳倒它,难如登天。
即便是个庶女,楚栀也是丞相府的庶长女,母亲也是书香门第出身,可以说,她的身份依旧是比寻常人高太多,可丞相府,就是跟别的不一样,她的过往,仿佛她是一个外生子,甚至比不上外生子。
这注定她的婚姻不会有娘家撑腰,所以她一直拖着,而楚临颖的蠢昧,让她以为自己能有出路。
楚栀不得不承认,她自己不够聪明,如若楚临颖只要少一点蠢,她怕是早就尸骨无存。
楚栀不免讪笑,她竟然开始庆幸。
她确实该反省了,楚临颖已经让自己如此自负。
楚栀疲惫的摁了摁眉心:“莹春,今个的晚膳我不用了,你自己吃就好,我困了。”
“是,莹春退下了。”
屋里变得一片寂静,楚栀有的时候在想,要是世界永远寂静就好了,不用想,也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