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中的
起来。
她走上前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柔声问道:“玉礼,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玉礼擦了擦眼角的泪,红红的小鼻子我见犹怜,“他要逼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情,本来只是正常的玩乐,后来他竟然要求我……要求我做难以启齿的动作。”
玉礼说着,又跪倒在许多多面前,他的头轻轻躺在许多多瘦弱的大腿上,声音带着丝丝颤抖,“奴虽然是卖身的小倌,但也是有尊严的,那位客官毫不讲理,硬要奴家做不喜欢的事情,求主家为奴做主。”
许多多感受到躺在自己腿上的玉礼浑身颤抖,她也起了怜悯之心,倒也没有怪罪他,而是轻轻抚摸起玉礼的发丝。
“别怕,我为你做主,以后咱们再也不接待他了。”
玉礼浑身一僵,许多多也感受到了,连忙担忧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玉礼没有说话,停留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指是那样轻柔、温暖,像是春日里吹来的风,令人无比留恋。
半晌,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嗯。”
许多多闻言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今天就先别接客了,先在房间里休息吧。”
许多多说完便扶起玉礼,让他躺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许多多斟酌许久,还是开口道:“若你不想卖身,我真的不会强迫你。”
玉礼怔怔地看着她,直到许多多转头离开,他才反应过来许多多说的是什么意思,若是不想接客便不接,不需要这样搞破坏。
玉礼抬起左手,苍白的手指覆住那双极其魅惑的丹凤眸,肩膀轻微的抖动着,随着艳丽红唇的上扬,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呵……哈哈哈哈哈!”玉礼笑的放肆,这张扬的模样独自在无人的角落绽放,他轻轻抹平眼角笑出的泪滴,神色餍足,“我还以为你不会发现呢,结果也没这么傻,许多多~我好期待啊。”
不过你还是太善良呢,竟然会天真的以为,我搞破坏是因为不想卖身;你错了许多多,我搞破坏,是要让你们万劫不复啊。
我要毁掉玉唯的一切,只要是他的,我都要抢过来,只要是他在乎的,我全都要毁掉。
玉唯这般想着,手指又拿起腰间系着的玉佩,神色戏谑地磨搓着。
这是玉唯欠我的,我原本想将这里全部毁掉,逼玉唯退无可退,可惜,我现在不想了。
玉礼坐起身,那轻柔的温热似乎残留在他的发间,许多多,我不想毁掉你了,我要把你留下,让你看着我一点一点将玉唯毁掉。
又是劳心劳神的一天,许多多今天累的连会都不想开,直接让大家回去休息了。她自己屁颠屁颠地躺回了温馨的小床上,正思考着关于玉礼的事情该怎么办时,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谁啊?”许多多不耐烦地起身开门,一打开门看到来人,立马来了精神。
“玉唯,你怎么来了?”许多多侧身示意让玉唯进来。
玉唯摸了摸鼻子,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我今天同你有事相商。”
“你说呗。”许多多神态自然,比白天紧绷的状态要放松不少,玉唯仔细观察了下许多多的脸色,确定她没有不舒服或者遇到了什么困难,这才放心地开口说道:“我准备研制一批新的酒,打算明天上街去买。”
许多多歪头,“那些酒卖光了?”
玉唯摇头,“还没。”
“那就等等吧,先把这些制作出来的酒卖掉,再去研制新的酒,我怕到最后会浪费掉。”
“可以。”玉唯应了下来,唇角微扬,“我今天来主要是来争取你的同意的,不然到时候我买材料的钱要从哪里得到呢?”
许多多翻了个白眼,“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她说着,右手托腮眼睛眨了眨,“过两天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没逛街了,正好出去放放风。”
玉唯瞧她这般灵动的模样,忍不住加深了笑容,他屈指在许多多脑袋上一敲,“我走了。”
“哎呦!”许多多捂着自己的脑袋,对着玉唯的背影痛骂:“你这人什么毛病啊,怎么每次都敲我脑袋,敲得还是同一个地方!你就是故意的!”
玉唯关上许多多的房门,他听着少女隐隐约约传出的娇俏声音,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