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处刑的恶役(上)
断,刀片把手心刮得血肉模糊他也不放手,要毁掉,毁掉一切伤害榴月的咒具。
“倒是许久未见了,悠仁”
虎杖不敢置信的抬头,手里的匕首被拧弯掉在地上。
这时体内的宿傩再次无法共通宿体的视角,他扬眉看着空荡的四周。
“榴月、榴月…”随着唇齿张合带出的名字,他隐约感受到了手指的疼痛,每一根截断面上传来钻心的痒痛,似乎在提示他什么。
有点意思啊。
他不是第一次对这位产生不一样的体感。
你究竟会是谁呢?宿傩忽得起了兴致,掌握身体主控权还真是迫在眉睫啊。
虎杖往庙宇的后门看去,柔和的白光里窥见一抹月影,少女站在门口身形模糊,她还有闲心开起玩笑
“你对我的塑像倒是很在意嗳?上…”
她被扑上来试图抱住她的少年穿过身体,虎杖惊惶回首。
榴月也转身面对他,语气颇为无奈“这只是我的一点影像而已,你触碰不到我的”
她正想取笑少年的鲁莽,可看见他红通通的眼睛,像个委屈的小孩,握着那件带血的外套,一时也寡言。
明明刚才看到他,他还是故作凶狠的像个发狂的小狮子。
榴月简单的做了个术式,身体渐渐有了点形。
才伸手摸摸虎杖的头,其实手底下应该是毫无感觉的,但她莫名还是在这虚假的凝结里有了知觉。
“怎么还是这样啊你”可是她语气却毫无指责,皆是宠溺。
虎杖这才更进一步的抱住了榴月,这一次实打实的抱住了她,不再是假象。
“…榴月”他说,委屈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