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永恒
。”
祝卿好抿了抿唇,说:“赤子之心是什么意思?”
秦岁淮:“忠贞不渝。”
祝卿好:“那稚子之心呢?”
对这个问题,秦岁淮不像刚才那样爽快,避重就轻地说:“不告诉你,自己悟去。”
祝卿好以为自己没懂是因为自己在情话方面天分不高,只好闷闷“哦”了一声。
秦岁淮:“没别的想问的了?”
“没有了。”
“真没有?”
祝卿好轻轻抿了下唇。
——其实有。
因为,面对那个有没有后悔跟她结婚的提问,他的答案是:“我没资格后悔。”
“她问你后不后悔,你说,你没资格后悔,”她当真是鼓足了勇气才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岁淮用一个充满诚意的答案,回应了她的满腔勇气:“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没有资格。”
祝卿好听了,心思重重一颤。
他语气却忽然一顿,喉结也不自然地滚动了下:“但你有资格。”
祝卿好听到,于心动里瞬间抬眸,看着他,不解地问:“我有什么资格?”
秦岁淮喉咙一哽,艰难道:“后悔的资格。”
除他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当初对这场婚姻唯一的不确定,是他担心,他没办法让她爱上自己。
那时他就想,如果她真的后悔了,他再难受再不甘,也会放她走。
他不会用她的冲动绑住她,也不会用婚姻的名头困住她。
可现在,这个假设,他连个苗头都不敢想。
这太痛苦了。
他不敢想,她却好奇得敢问:“那我要是真后悔了,你会放我走吗?”
结果,刚问完,祝卿好就感觉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
下一秒,他像泄了气一般,下巴搭在她肩上,灼热气息落在她白皙的脖颈,深沉低哑的嗓音,带着祈求意:“好好,我们不做这么残忍的假设,好不好?”
“那你也不准做。”祝卿好把人从肩上拉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不后悔。”
语气郑重得,像在宣誓。
秦岁淮被她这个模样吃得死死的,目光一沉,把人抱上办公桌,一低头,便吻了下来。
他穿着正装,一身的精英范儿,抬高的手,却不动声色褪去她裙摆,解开她衣扣。
反观她呢,衣衫半解,意乱情迷,忍不住呜咽出声。
但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她根本不敢尽兴,只能用手捂着嘴。
殊不知,那双多情的盈盈眼,沉在光晕里,是如何醉人美好。
他再难自控,抱着人,从办公桌一路亲到浴室。
办公室侧面有个浴室,虽然配备齐全,但比不上家里的奢华和宽敞,于是,两个人比往常更贴近。
她心甘情愿落在他掌心,眼角眉梢印着她独有的风情与娇媚。
秦岁淮咬着她耳垂,跟她耳鬓厮磨:“好好,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耳边传来痒意,她瑟缩着去逃,却不忘追问:“赌什么......”
看出她意向,他有力手掌紧紧箍着她的腰,目光比手掌还坚定紧迫:“赌你一辈子爱我。”
祝卿好听了,一个拳头砸在他胸口,微微吊起的眉眼里,盛满水灵灵的不忿:“你怎么不赌你一辈子爱我!”
“我爱你。”
“——不用赌。”
哗啦一声,耳边瞬间静了。
若说“我爱你”三个字,是在她心头翻了个浪。
那“不用赌”三个字,则是在她心间又砌了一道城墙。
因此,她只能在他的温柔乡里,沉睡、沉沦、沉溺,再无任何出逃的可能。
所幸,她也没打算出逃。
直到柔情的浪拍上坚固城墙,她才无措地问他:“你怎么还不戴......”
他直言:“这里没有。”
祝卿好一听,快无助哭了。
把她弄成这样,他竟然说......
结果,下一秒,他直接拉开她的大腿,吻了上去。
察觉到那温软触感,祝卿好的心跟着往下重重一栽。
霎那间,快意尽敞,眼泪却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直到他回头,她眼泪还在流。
祝卿好看着他欲.望深陷的双眼,任凭眼泪砸在他肩,嗓音温柔却浑浊:“秦岁淮......”
“嗯。”他嗓音不比她清晰多少。
祝卿好:“爱我就好,不用臣服。”
秦岁淮:“——我愿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