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你的钱滚
“团圆你没事吧?”检查团圆有没有受伤的时候她的手不停发抖,“你的尾巴?天啊,还好是尾巴的毛压在轮胎下面,太危险了你该自己跑的,还好你没事,被吓到了吧,乖乖没事了,怎么傻乎乎的吓死我了,对不起我不该说你,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没命了。”
发现团圆没有受伤秦泰泰的心反而跳得更快,语无伦次地抱紧它,吓得身上发凉。
她尝试着想把团圆的毛从轮胎下拉出来,但轮胎压得太死,凭她的力气根本没办法拉出,她又怕伤到团圆,气得一脚踹在轮胎上,用手锤车。
“喂,你怎么开车的,没事的话可以不要躲着吗,麻烦你下车处理一下造成的事故!”
秦泰泰喊着,满肚子的火,从车上下来的人也很不高兴,甩车门的声音震得整辆车都在晃动,秦泰泰更加生气,这股气在看到下了车从绿化带里钻出来的人是陶晚榆之后,彻底爆发。
“陶晚榆?你是疯子吗!”
“是,我是疯子!从你害死我的孩子之后我就疯了!”
陶晚榆大吼着,踉跄着走到秦泰泰面前,甚至想和秦泰泰动手,好在团圆反应快,看到陶晚榆接近就冲着她呲牙狂吠,吓得她后退一步,左脚绊右脚狼狈地摔在地上。
“团圆小心尾巴,我们不和她吵。”
秦泰泰对陶晚榆嫌弃得无以复加,不理会陶晚榆那恶狠狠的眼神,她按住团圆,只担心团圆会向前冲伤到尾巴,她也懒得费口舌和陶晚榆争论,拿出手机想先联系物业帮忙再报警。
“呵,秦泰泰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令人厌恶,装得那么清高单纯,结果最卑鄙的就是你!”
“别说了,你口红沾牙上了。”秦泰泰怼了一句,捂住团圆的耳朵,把小狗脑袋往自己怀里按。
“你!”
陶晚榆瞪着秦泰泰,咬牙切齿地却还是因为秦泰泰的话闭上了嘴,甚至偏过头不敢与她对视,用手捂住了嘴。
秦泰泰瞄了她一眼,发现她上当之后又做出一脸嫌弃地表情,摇着头啧啧啧了好几声,直接让陶晚榆心理破防。
“你闭嘴!”
“你闭嘴比较好,你的嘴还是一样不干净。”秦泰泰阴阳怪气的腔调拿捏得恰到好处,看似礼貌地说出对陶晚榆杀伤力十足的话,“表情做的那么大,法令纹都卡粉了。”
秦泰泰很清楚陶晚榆的弱点,陶晚榆格外在意自己的形象,愿意在外貌上透支自己所有的花费,不论消耗多少时间,每一根头发都要打理得整齐。她的自信源于她的容貌,一旦她唯一可骄傲的资本被质疑,她就心虚得只剩下了自卑。
听到秦泰泰的话,她气到嘴唇发抖,双手紧紧捏成拳,低着头满脸阴霾,眼神充满恨意又极不甘心。
“对,可能要麻烦你多找几个人,那辆车冲进了绿化带,撞倒了一颗行道树,树压在了车前盖上,车没有办法移动,轮胎又压到我家狗狗尾巴上的毛,麻烦你带把剪刀可以吗……”
“晚榆?”
秦泰泰正在和物业沟通,突然又有一个人从车上爬了下来,他的脚步摇晃,捂着额头缓了好一会儿,看到坐在地上的陶晚榆,立刻把她扶了起来。
而看清楚他的脸后,秦泰泰瞬间汗毛立起浑身发冷,这是她最不想遇见的人,苏瑞何。
因为在原文里,遇到苏瑞何,就说明她要被绑架到荒岛了。
“秦小姐,您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秦小姐?”
她的手心里全是汗,吓得手机滑落掉在地上,电话那端物业看她久久不回答,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反复地询问,她害怕自己的名字被苏瑞何听到,慌忙就挂断了电话。
“晚榆,没事吧?”
好在苏瑞何的注意力都在陶晚榆身上,他悉心关切,陶晚榆却倔强地扭着头,不肯看他,逐渐他的耐心也消耗完,语气也变得强硬。
“我和你说过不要闹了,你知道我爱你,也知道我的处境,我不想因为你分心,你不要再给我制造难题了好吗?”
“你现在觉得我是负担了对吗?那我们的孩子呢?也是累赘对吗?对啊,我真是个傻子,你只在意你自己,想着和楚忆妤结婚,是我错了,失去这个孩子你应该很高兴对吧!”
秦泰泰努力降低存在感,恨不得钻进车底,不过眼见他们两个人越来越争锋相对,她那刻在基因里,爱凑热闹的天性开始压抑不住了,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围观现场直播。
“我不想和你吵,我知道你很痛苦,但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早和你说过你不是我的全部,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苏家,和楚忆妤结婚对我有利无害,而你呢,你为我带来了什么?”
苏瑞何冷着脸看陶晚榆,说出的话也一点不留情。
“如果我不在意你,我就不会把你从拘留所带出来,真的,你该明白,从你在宴会上无理取闹开始,我就该考虑结束我们的关系了。”